哪知让我们大跌眼睛的事情发生了,这两票人根本就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带头的一个骂道:“我操,小黄毛,你连我弟弟都敢打,老子今天不废了你,以后怎么在北山混?”
另一个反口道:“去死吧你,你弟弟偷老子的钱,你知道不?”
“废话不用说了,砍死他!”
“杀了他!妈的!”
两帮人马在迅雷之际纠缠到一起,顿起地面上血花纷飞。老板早就吓得躲进点里的角落,在那瑟瑟发抖去了。而我们也无奈的转进点内,看着两虎相争。
我边吃边笑着,忽然感觉咬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按道理说白粥是不应该有别的作料才对。我看到谭浩和吴岩这两个人用那种惊恐,畏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想:“完了,糟了!这次死定了!”低下头,好大一截手指头,上面还连着肉丝!
“我操!”我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怒吼,整张台都让我给掀飞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到人肉!
我连忙抓起台上放的醋往嘴里狂倒,唰唰嘴之后,这才感觉舒服多了。
“天哥,你好像犯众怒了。”谭浩小声提醒我。
那两帮人马,除了倒在地上的起不来的人之外,其余的全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你们想干嘛?”我“咣”的一声把桌子踢飞,抄起一个板凳走上前去。谭浩和吴岩同样的将武器持在手中,毫不畏惧。
其中两个头领似的人物,很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动了动但却没说话。
“你们打你们的架,我们吃我们的饭,互不干涉。知不知道你们刚才砍飞一截手指头在我的粥了?”在对方强盛的时候就跟他们讲道理,跟他们说哲学,跟他们探讨人内心的美与丑。这是永远不变的真理。
“妈的,难道我们砍人还要先打声招呼。”
几个人影从树林里缓慢走了出去,带头的是个女人。如果硬要形容她的话,那只能用“天生丽质”这个词语。
她披散着长发,脸上画着淡妆,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穿着一件黑色坎肩,里面套着白色衬衫,发育良好的玉兔高高耸起。蓝色的牛仔短裙遮不住雪白的大腿,脚下踩的是一双黑色小牛皮靴。
“她是谁啊?好漂亮啊……”吴岩的口水都要滴到地上去了。
谭浩很轻蔑地摇摇头道:“只不过是乳腺发达罢了,百年过后还不是骷髅一副?”
“妈的,正常人才不和你这个残障人士说话呢。”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