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我隆重的介绍了董宇航等人给他们认识,同是天涯沦落人,谭浩和吴岩很快便与他们打成了一片,为了敬酒而吵得面红耳赤了。
我看着满桌的飞禽走兽却只想喝酒,何解?无解!
谭浩满面通红,外加泪流满面地说道:“天哥,你这一走咱们九门社正式向虎帮开战了,兄弟们更是死的死伤的伤啊。”
吴岩沉声喝道:“谭浩,少他妈的说屁话,今天天哥高兴,不要说那些事。”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清楚。
混黑道就是这样,你给我一巴掌,我就要还给你一砖头。于是我举起杯说道:“过去的事不要再提,还有几天我们就要到学校这个大熔炉里去燃烧自己了,记住,别给老子丢人!”
“没问题!”
一声碰杯,我们的感情又再次升华到一种顶级的状态下。
后来我喝多了,因为我在厕所狂呕吐了三分钟,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当晚我们在那间酒店一直喝到第二天的清晨,整个桌子上已经再也没有一个清醒的人了。
我当时只记住了一句话,真是刻骨铭心啊,那句话是吴岩说的,他说道:“天哥,树爷说了,我们这几年的花费你要报销。”
第二天,我就像一个守财奴一般,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用血与泪堆积起来的钞票从我的面前偷偷溜走,我这心,用东北的一句话说,那就是:“拔凉拔凉地啊!”
有了谭浩与吴岩这两个兄弟过来陪自己,日子过的也更快了,白天我们三人就到处闲逛,去网吧上上网,去酒吧喝喝酒,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风光,不过也差不多了。
因为在北山这个城市里,有钱你就是大爷。而我又很有钱,所以我就是大爷。
八月三十一号,晚上八点,董宇航带着七个弟兄去刺探军情了。所谓的刺探军情就是去探访周边有几个帮会,每个帮会的人数有多少。
他们走了,我却很闲,待在院子里打着沙包。谭浩也满头大汗地做着运动,只有吴岩这个不长进的胖子躲在屋里看日本某个色情女星的激情表演,一边看,他还会一边叫唤道:“oh,yes!oh!baby!eon!”
我重重的一拳将沙包击得老高,用毛巾擦擦汗水,走进屋内。
我从冰箱里拿起一罐啤酒狠狠倒进喉咙里,清清嗓子说道:“明天就开学了,今天都给老子早点休息,第一天就迟到的话,那就不好了。”
谭浩与吴岩完全就是那种无所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