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上一句话,一切难题都解决了,可盛家没有!”
四老脸色均都无比难看。
“还有大姐,她当年出嫁的时候,和大伯闹的那么僵,嫁给了一个大她二十多岁的,儿子都快和她差不多大的老头子,这些年,她与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大伯你想想,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回过家族了?三十年,还是二十年?您外孙,又几时登过盛家的门?”
盛老大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底喷着火花,十分不忿。
“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盛均艾叹息,“如果不是这场劫,我们不知道,盛家嫁出去的那些女儿,其实早已将盛家视若陌路。她们的婚姻不受自己的掌控,她们被迫听从家族的安排,嫁给自己或陌生,或不愿的人,从那一刻起,她们就不再欠盛家任何了。
我依希还记得均若当年出嫁时,她哭着对四婶说,这辈子恨做盛家女。”
盛老四浑身一震,脸色无比震惊和恼恨。
“她们吃盛家喝盛家的长大,盛家养了她们,她们都是盛家人,凭什么不为家放付出?没有盛家,她们以为她们凭什么一个个的嫁入豪门?她们还有什么不满足?如今家族有难,她们凭不什么不援手?”
盛父怒斥。
盛均艾叹息,“说这么多,都没用,盛荣已经废了,废的不止是腿,还精神,这辈子,他再也站不起来了,盛家唯一的男孙,废了。
盛家断了继承人,几位,你们说,这样的盛家还怎么持续?药门又会给我们时间吗?最迟明天,药神鼎如果再不交出去,我们就等着家破人亡吧,别说产业和家族保不住,就是我们自己,估计也得死的莫明。”
盛家几老齐齐陷入沉默。
“一个个的都是白眼狼,孽障,我这就再去给她们打电话,她们要是不出手帮娘家,我就死给她们看!”
盛老三怒喝一声,转身去打电话。
盛老四也去打电话。
盛老大‘嗬嗬’的喘息着,盛老二会意,去给盛老大家出嫁的女儿们打电话。
结果,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从天亮打到天黑,从天黑打到天明,都没有打通。
唯一一个打通的,还是盛老大家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是盛家大姐的儿子,做为盛老大的外孙,这位外孙除了很小的时候回过盛家,其他时候,再也没有登过盛家的门。
他在电话里说,“转告外公,我妈这些年早就对盛家没有了任何向往,她这一辈子,不欠盛家的,希望盛家也不要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