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冒出头来。
左手肘很痛举不起来,郑爽右手慢慢脱下蓝格子衬衫。
刚将背心抽出裤头,背上就传来针扎进肉里的那种令头皮发麻的刺痛。
咬咬牙忍着痛,好不容易才将背心从头上扯下来。
喘了口气,郑爽望了望门口,注意听了听,见没有声响,心里估计于虹嫂子没这么快回来。
急忙解开皮带和裤头上的扣子,拉下拉链,任由外裤往下掉到脚脖子了,才坐到椅子上,双脚交替着扯下外裤。
右手反拎着背心的下摆,双脚协作着才将背心套进两条腿。
弯腰下去拎长裤的时候,胸口一阵疼痛袭来,郑爽急忙直起腰来。
用右脚趾夹住长外弯上来,右手抓住裤头,郑爽正将右脚伸进外裤管里,好不容易才穿好外裤。
低头一瞅,从外裤档裂开的口子处,白色的背心同样格外的醒目。
宽松的背心虽然已将会令人尴尬之处遮挡住了,却无法象内裤那般勒紧。
一动身子还是会从内裤的破缝处探出头来,将背心衬得老高起来。
无奈加自嘲地摇摇头,郑爽伸手再次将探头出来的按回背心里去。
瞅瞅勉强可以看得过去了,便在心里叮嘱自己,呆会在于虹嫂子面前要小心些,得尽量少动身子。
山间的夜很是静谧,只有蛐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撞击着耳膜。
郑爽边逗弄着小婴儿笑,边留心门外的动静,希望那于虹嫂子快点回来。
估摸着一个小时过去了,门外仍然死寂死寂的,并没有传来郑爽期盼中的脚步声。
郑爽心里开始替于虹嫂子担心起来,种种的可能性,不断地在他的眼帘前置换着场景。
仿佛看到于虹嫂子正打着手电筒,在鸡公岭山路两旁的草丛中焦急地寻找着;
仿佛听到声声凄厉的狼嗥从岭上传来,于虹嫂子正拼命地敲打着手中的铜锣;
仿佛一条大蟒蛇正将于虹嫂子缠勒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嗒过去,郑爽焦躁的情绪越来越强烈。
望着香香地沉睡中的两个小孩,郑爽好几次想出门去寻找于虹嫂子,可每次都被胸部的剧痛所阻止。
若因替自己找药箱,于虹嫂子就此一去不复返,这两个小孩该怎么办呢?
难不成自己要带着这两个小孩过生活?
想到这,郑爽生出了解孩子父亲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