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前的空隙,双眼臃肿,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一眨不眨的盯着车顶。
浑身上下不见一丝一毫的人气。
就像是,死人!
白心微心弦紧颤,拉开车门跨了进去。
不想。
还没等她靠进林月溪。
林月溪幽灵般低凉的声音突地响起,“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那件事根本就是真的?”
白心微刚跨进车里,整个人还保持着弯曲的姿势。
听到林月溪的话,白心微蓦地顿住,抬头看着林月溪。
林月溪面上始终保持着白心微赶来时看到的表情,脖子却机械的转了转。
那画面,很渗人。
白心微抿抿唇,垂眼坐到林月溪腿外侧的椅座上,转头望林月溪,“你怎么了?”
“姐姐,你还记得小时候跟我们一起住在宁安福利院的那些孩子么?”林月溪说。
白心微眼波闪动。
林月溪慢慢转动眼睛,盯着白心微,“那时候她们全都口径一致,指控爸爸猥亵过她们。到现在,我们都还记恨着那些孩子,不是么?”
“是!”白心微皱眉,“爸爸对她们那么好,甚至比对你我都好。可她们却不知感恩,反而联合起来说谎诬陷爸爸!她们中,大多数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的指控会对爸爸造成什么影响。可也是她们的懵懂让爸爸做了二十多年的冤狱!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们!正如不会原谅那些愚昧的警察和判定我爸爸有罪的法官!”
林月溪看着白心微脸上的愤怒,眼角缓缓滑下两行泪,“司清羽现在逸合医院重症监护室,人事不省。”
白心微震住,瞪大眼盯着林月溪。
“医生说司清羽被送到医院前,曾被残酷的虐打,和"xingnuedai"过。全身多处骨折,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甚至那里,都因为撕裂严重不得不缝针!”林月溪哑了声音。
“……怎么会?”白心微惊白了脸。
“司清羽现在这副样子住在医院里,姐姐,你说,会是谁干的?”林月溪嘴角诡异的勾着,像哭又像笑。
白心微张着唇,满目惊惶,说不出话来。
“司清羽从失踪开始,就一直由爸爸看管。司清羽的身边,除了他,还有别人吗?”林月溪哽声道。
“不,不可能,不可能!”
白心微慌张摆手,拒绝相信这样的事实。
“我也希望不可能,我也希望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