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屈,坐了这么多牢。可是现在不同了,我跟心微都长大了,也有能力了。您放心,那些诬蔑您的人,我和心微一个都不会放过!等这件事平息后,我和心微就跟那些人好好算算总账!”
“月溪说得没错。爸,你平白蒙冤这么多年,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些人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白心微捏着拳头,愤愤道。
陈屹宽听到林月溪和白心微的话,浑浊的双眼却是一闪,抿紧嘴唇,下巴也只是微不可见的往下点了点,什么都没说。
……
林月溪没让陈屹宽开车去他现在暂居的地方,而是在街上转了几十分钟,便让陈屹宽把她送回了林家别墅。
回到别墅。
令林月溪万万没想到的是,厉爵隐竟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林月溪一颗哀恸的心,在霎时间又热烈的跳动起来。
她双脚定站在玄关口,双眼在不自觉间通红,就那么盯着坐在沙发里,同样望着她的帅气男人。
只是这样彼此看着彼此而已。
林月溪便觉得心头悄然溢满了感动。
林毅阳和韩如水也在客厅沙发里坐着。
见林月溪又是红了眼又是一脸复杂情绪的,只以为林月溪是难受,并未作他想,都相信了,林月溪其实并不喜欢厉爵隐这件事。
大约是觉得林月溪和厉爵隐两人需要单独相处的空间,林毅阳和韩如水“体贴”的站起,离开客厅去了二楼,将客厅偌大的空间留给了林月溪与厉爵隐。
……
林毅阳和韩如水去了二楼,林月溪和厉爵隐四目相对好一会儿。
厉爵隐才缓慢扬起嘴角,还是那副毫无芥蒂俊朗阳光的模样,“表姐,你要在那儿站多久?脚累不累?”
林月溪听着这把与往日无异的生硬,苍茫垂下头,没让自己掉眼泪的样子被厉爵隐瞧见。
她僵硬的抬动双脚,慢吞吞的换上拖鞋,才仰起脸去望厉爵隐,“瞧瞧这是谁来了?稀客啊!”
厉爵隐扬扬眉头,“表姐现在是越来越红了,红得连我这个表弟都快不认得了么?”
“论红,在厉擎集团总裁面前,我这个弹钢琴的可就逊色多了。现下在白帝,哪还有比厉擎集团的总裁更出风头的人存在?”林月溪走到沙发出,把手里的包放到沙发里,红肿着双眼看着厉爵隐,端着笑柔柔说。
可这笑里头吧,分明又夹着委屈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