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和清羽的婚事，是不是你亲口同意的？”司阳问。
厉爵隐锁紧眉，点头，“是。”
“那我再问你，八月十号你跟清羽领证结婚，是不是你亲口答应的？”
“……是！”
“我再问你。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在清羽和林小姐之间做选择，你是选林小姐做你的妻子，还是清羽？”
“……”
司阳这个问题一出，场面霎时寂静无声。
林月溪的脸陡然变白。
司黎川跟一座面无表情的石像般坐在司阳身侧，从头到尾一个语气词都没发出，望着厉爵隐等人的眼神都没变一下。
这些人中。
倒还是厉爵隐最先回过神来，蹙紧眉宇说，“爷爷，您为何会这么问？表姐是表姐，清羽是清羽，她们……怎么能这么比较？”
厉爵隐这一开口，维护林月溪的韩如水也望着司阳，轻声说，“老爷子，月溪和爵隐是亲生的表姐弟，清羽才是爵隐未来的妻子。一个是亲表姐，一个是未来的妻子，这种选择本身就是不成立的。况且……老爷子，您这样问，实在是有些不合适。月溪毕竟是个女孩子，这样的话传出去，对她总归不好。”
“不过一个小小的选择而已，林太太何必这么上纲上线。”
一直没开口的司黎川开了尊口，幽深的眼眸在瞥向韩如水时也轻飘飘的，“再说，在座的在不久之后都是亲戚，又无外人在，谁会传出去？”
韩如水听到司黎川发话，心下一顿，看向他。
当看到司黎川幽寒的面庞时，韩如水掌心微冷，吸口气沉默了下来。
司黎川本身只打算看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