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穿着头戴向日葵头套,穿着粉白色长羽绒服的女人站在她面前。
而她手里,也拿着一只向日葵形状的气球。
司阳愣住,疑惑的看着女人。
女人在这时弯下身,轻轻拿起他苍老干枯的大手,将她手里绑着气球的细线放到他手里,握住他的手,叫他握紧那根细线。
司阳,““
那女人握着他的手的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继而慢慢蹲在他身前,拿起他另一只手,摊开。
纤细的手指放到他掌心上,如羽毛般轻轻的滑动。
司阳双瞳热红,盯着她被向日葵头套遮得严严实实的脸。
待她的手指在他掌心停下滑动,司阳动了动嘴唇,哑声说,“你写了什么?”
其实司阳知道她写的什么。
很质朴,却也恰显得珍贵,真诚的“开心”二字。
女人并没有说话,伸出另一只手,将司阳的手指抚握起,牢牢握住他的手心,就像,握住很多人都能轻松获得的“开心”。
“姑娘,我们认识么?”司阳感动的盯着她。
女人不摇头也不点头,扬起那只向日葵对着司阳,伸出双手放在嘴角两边往上滑。
司阳不自觉跟着她弯起两边嘴角,“谢谢你。”
女人这才轻轻摇头,什么都没说,站起,坐在司阳身边。
司阳眼底起了一层薄雾,看了看女人的向日葵头套,又看了看手里的向日葵祈求,便连连点着头笑。
之后,司阳絮絮的与女人说了很多,就像终于找到倾诉的对象般。
但女人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个字。
奇怪的是,司阳并不气馁,也丝毫没有因此而消减分毫他与她闲碎的热情。
因为女人顶着一张瞩目的向日葵脸,而司阳手里又拿了一只与他形象年龄极不相符的向日葵大气球。
两人坐在长椅上,吸睛力十足。
可两人都不在乎。
女人虽然不说话,可她全程都很耐心,偶尔会抓起司阳的手写字表达。
总之,这场单方面的谈话,到最后都很愉悦。
直到四点半,女人突然伸手拿过司阳的手,在他掌心里滑:我要走了。下次见。
司阳轻悦的心情就这么落了落,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扉,“丫头,我们还会见么?“
女人顿了顿,低头,正要在他掌心里写字。
一道清柔的女声突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