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隐喉头发苦,难过也抱歉的看着沫糯颜,“我为我刚才莽撞的行为给你道歉。对不起。”
沫糯颜皱眉,粉润的双唇抿得紧紧的,没出声。
“糯颜,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问完我就放你走。”厉爵隐说。
沫糯颜盯着他。
他的意思是,她若是不回答他,他就不放她走?!
厉爵隐提气,“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沫糯颜,“……”她是该高兴他的坦诚,还是生气?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厉爵隐深凝着沫糯颜,醇朗的声线每说一个字便哑一寸,“哪怕一点点,一点点。”
”没有!“
沫糯颜果决道。
厉爵隐英俊的面庞在刹那迅速苍白。
沫糯颜没有一丝一毫,干干脆脆的回答他的话,锐利得像一把刀,直往他心窝里捅。
沫糯颜微垂眼,不去看厉爵隐苍白受伤的脸,语气平静,“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沫糯颜直接从厉爵隐身边擦过,与她拒绝他时的干净利落一样,同样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开了。
独留下的厉爵隐,如一块僵硬的石头杵站在原地,周身滚热的血脉,仿佛也在顷刻间冻结成冰。
这是厉爵隐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对心痛有了这么深的体会,好似呼吸,都带着疼。
……
沫糯颜走到半途,忽地停了停,看着站在前方不远,昏黄光线下的纤细身影。
“糯颜。”
女人带了丝轻颤的嗓音从前传来。
沫糯颜眯了下眼,重新迈步往前。
走近了,沫糯颜看清女人的脸,有些苍白的脸。
“糯颜,爵隐呢?”林月溪双手在小腹前绞紧,眸光盈盈看着沫糯颜问。
“在后面。”沫糯颜说。
林月溪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他。”
“嗯。”
沫糯颜说着,错开她往前。
“糯颜。”
林月溪又忽地叫着沫糯颜。
沫糯颜脚下一顿,微偏头看着林月溪。
林月溪提了口气,走到沫糯颜面前,盯着沫糯颜道,“这些话本不该由我来说。但我是你姐姐,思来想去都该提醒你一下。你现在跟爵隐是表兄妹的关系,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两家人牵扯到一起,有些东西是不能僭越的。所以,你跟爵隐从今往后必须得保持距离。你明白我的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