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呢。”
“师父,我可是为了你,想了好久,才决定的。你看吧,要是白色的发带,都看不出师父你这飘逸的头发梳理过,都是一个色,也就看不出师父你的豪迈气范。黑色又看着太深沉了,太突出师父的头发白了,谁敢说我师父年纪大了,明明英俊潇洒才是!红色的发带就不一样,不仅能突出师父的英俊潇洒,还能突出年轻呢。人老心不老,心不老则永远年轻。师父说实话徒儿还嫉妒你呢,你说你要把皮肤保养得这么好吗?跟那正直年少的少年有何区别。”
“呵呵,说吧,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再不说,我就走了。”糟老头打断林心花,再听她扯,还能扯出他头上有多少根头发。
“我买东西的钱,记在你的账上。”林心花低着头,底气不足的说道。
“哼!我告诉你,别指望我给你送信,跑腿的事我不干!”糟老头说完,坐在椅子上,俨然一副“再跟我说话,我就生气了!”
看着糟老头的样子,林心花还是解释的说:“师父,我怎么敢劳烦师父你老人家呢!船到桥头自然直,徒儿会想到更好的方法。”
不过气氛还是下降到零度,吃了晚饭,各自休息去了。
在黑漆漆的夜里,之冬悄悄地起床,蒙上一块布,就悄悄地走到桌子边,没有信;于是又轻轻的走到林心花床边,更加轻微的去取信,只是料想中的信,枕头下也没有。之冬还在想林心花会把信放在哪里,却没想到她醒了。
“谁?”
林心花点了之冬的“动穴”,之冬心里无比害怕的看着她,看着她起了床,看着她点亮了蜡烛,看着房间亮了。
林心花轻轻取下面纱,说道:“你又不穿夜行衣,很容易被发现的。”早就料到你有这招,信,怎么会放在很容易找到的地方。
“花姐,我只是想~”
“你也不想想,林家怎么会是好欺负的,如若不然,还能立足,还能在花飘城建大房子?晚上的防守肯定很严。”
“噢,那花姐你把信放在哪里的?”
林心花笑嘻嘻的看着之冬,得意的说道:“自然是一个正常人想不到的地方。”
“啊,那是在哪里?正常人都想不到,花姐你是怎么想到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信吗?”林心花走到床位,在床垫下摸索。
之冬也大胆的走到林心花身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想:小姐把信放在这里。
“咦?我的信呢?”林心花没有摸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