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
我让程虎头把车停下,让车上的人都稍安勿躁,我自己稍微带着点警惕的下车,然后朝着前面的黑色大切诺基走了过去。
这会儿,身穿白衣的花千树也从车上下来了,她见到我竟然敢一个人过来,原本冷漠的俏脸多了一丝淡淡玩味笑意,望着我说:“陈子衿,你上次跟我说我们再次相见就是敌人,怎么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吗?”
我听到她这话下意识就脸色微微一变,神经绷紧,毕竟一个巅峰强者说要杀我,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花千树把我这点反应看在眼里,然后她眼眸里的笑意就更浓,少了几分平日的漠然,多了一点人情味,她抿嘴轻笑道:“放心,我今晚来只是还车的,还没有打算要杀你,不过下次你好之为之吧。”
她说完就把钥匙扔给我,我接过钥匙,她已经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这会儿,萧雁婷等人已经从车上下来,都过来关切的问我说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不过手里拿着的车钥匙,感觉有点异样,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可能是这钥匙是花千树拿着,现在再给我拿,钥匙上沾有她的化妆品之类的,所以车钥匙握起来没有那么干燥。
我也没有多想,然后我上了大切诺基,车头上面多了一盆小小的盆栽,拳头大的盆子里,种着一朵不知名的小花,看起来很普通,估计是这两天花千树开我的车,放的小盆栽。
一般人借车,别人还车的时候,发现车里多了写无关要紧但是又不属于自己的小物件,保不准就随手扔了。
但是我看看这盆不知名的小花,却没有舍得动它,继续让它摆在车头。
殊不知,花千树在我车钥匙上涂了一种慢性毒药的,而车里的这盆不知名小花散发的香味,则是解药,如果我把她留在我车里的花不在乎扔掉的话,估计我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正是这个细小的而又不经意的决定,让我悄然间又躲过一次死亡。
我跟萧雁婷他们开着两辆车回到了义兴总部。
张天华跟张龙赵虎几个堂主带着一帮兄弟在枕戈待发,一直等着我们的消息,然后去扫王尚的场子呢。
他们见到我们狼狈不堪的回来,一个个都惊疑不定的问什么情况?
“我们被霍云飞那混蛋给耍了,中了圈套,幸好他们那帮人各自打着小算盘,各怀鬼胎,这才让我们侥幸逃过一劫。”程虎头骂骂咧咧的,把今天晚上的遭遇跟张天华等兄弟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