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个,阿克,你去那边的箱子里拿里面的药来。”谢牧荒明显看不上袁长宁留下来的这些药,他指点着丁烛到一个紫檀木的木箱子里面去取里面的药过来疗伤。
无定宫是一个有着三四百年历史的老门派了,而且他们极为有钱,就算这个门派一直以来人丁并不兴旺,但是这么多年的掌门们还是积攒下了相当多的好东西,这些好东西里就有丁烛手里端着的这个小匣子。
这小匣子大概有A4纸大小,三四寸高,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着很多的小瓶子,跟袁长宁给的普通白瓷药瓶所不同的是,这些小瓶子全部都是极为贵重的材料做成的,有的是黄金的,有的是白玉的,有的是翡翠的,有的是沉香木的等等等等。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能装在这种药瓶里的药品绝对非凡品。
谢牧荒让丁烛将他扶着坐起来,他自己在那小匣子里拿出了几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粉抖在了那深深的伤口上,没有片刻,这些伤口居然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看得丁烛目瞪口呆,要知道,在她的认知里,这么深伤口的愈合至少是要经过两三个星期吧,而现在这些出现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反人类了。
涂好好了药的谢牧荒脸色却还是极为苍白的,他交代了丁烛一声就合眼进入了疗伤状态,只留下了丁烛一个人坐在桌子边盯着谢牧荒那从天灵上不断冒出的白烟暗自惊诧。
果然跟原来看过的不靠谱的武侠片非常像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丁烛已经吃了三个袁少宁留下的干饼子,又睡了好几觉,昏昏沉沉的从桌子上抬起头来,丁烛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谢牧荒,他的头上已经没有在冒烟,看样子这疗伤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了。
就在她望着谢牧荒发呆的时候,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对上了丁烛的目光,倒反吓了丁烛一跳,忙不迭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他身边,关心的问着:“师傅,你好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还给你留了几个饼子,虽然不好吃,但是你现在不能饿肚子。”
谢牧荒望着丁烛的目光中忽然就多了许多的心酸,他伸手摸了摸丁烛的头顶:“阿克,是师傅对不起你啊,你才这般小,便要经历这些。”
这是要开始煽情了吗?丁烛眨了眨眼睛,略微纠结了几秒钟,就坦然的决定配合一下,“师傅在说什么?阿克听不懂,阿克只觉得能跟师傅在一起是最好不过的了。”
谢牧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眶中流淌下了一滴泪水,他揉着丁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