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的掌上明珠,尽管心里不舍,但也只能听命将她嫁给宁王爷。”
“至于瑾璃,她嫁给了清王……”叹了口气,他无奈道:“也不过是八字作祟,巧合了。”
顾成恩说的也不算全是假话,沈明辉没有立即作出回应,而是在心里揣摩。
过了良久,他问道:“那依着顾侍郎看,该怎么做?”
“本侍郎在朝中使绊子,沈将军你在军营中坚持住,无论如何都坚决不能向宁王低头。”顾成恩就知道,在利益面前,沈明辉绝对会屈服,“宁王统率军营没错,可你当初是皇上派去的,没有皇上的旨意,谁也不能赶你出军营!”
“宁王要是一意孤行,那就是抗止不尊,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往大处说,宁王他极有可能图谋不轨,只手遮天,想要造反!”
沈明辉其实还是很难理解,为何顾成恩要对亓灏这么狠。
他张了张嘴巴,怔怔的看着顾成恩,重重的点了点头。
顾成恩达成目的,端起茶壶,给沈明辉倒了杯茶。
与此同时,隔壁的房间里,也坐着两个人。
陈泽轩将贴在墙上的壁画轻轻放下,挡住了那个不为人知的小听声洞。
他捂着嘴,压抑着咳嗽声,脸色带着病白和憔悴:“师父,要对付亓灏的人太多了,我们可以暂且坐山观虎斗。”
说罢,他还是没忍住轻咳了起来。
那天,因为私自调查凤瑟,陈泽轩被黑衣人发现,从而挨了一掌。
随后,又带着重伤在顾瑾璃遇刺的情况下与老皇帝派去的高手厮杀。
顾瑾璃只看到了他身轻如燕,武功高强,却不知他是用尽一切力量在护着她。
她更不知道,在她被亓灏抱着上马离开后,他靠在树下吐血。
黑衣人瞧着陈泽轩一副病怏怏,软绵绵的样子,皱眉不悦道:“轩,需要师父给你疗伤吗?”
这么多年来,无论陈泽轩受了多厉害的伤,黑衣人从未主动找人给他治疗过,更别提亲自给他疗伤了。
因此,陈泽轩很是受宠若惊。
不过,他的惊讶之情却并未表露出来。
只是静静的看着黑衣人,他低声道:“多谢师父,徒儿无碍。”
黑衣人“嗯”了声,抿了口茶,继续道:“这几日,你好好养身子,其他的事情暂且不用管了,一切有师父做主。”
陈泽轩听罢,眸光闪过一丝紧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