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过你,所以我暂时未敢把你号码给她……”
良子似乎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她还不知道木村的事情,我不敢同她坦白,若是她知道木村已……”良子在电话那端停顿了几秒说:“我不敢想象她会怎样,我想,她之所以同你打电话,便是要问你跟木村分开的事情。”
我也猜到会是这样,不然她不会坚持要和通电话,若不是问我跟木村分开的事情,那便是问木村的事情。
良子见我不回答,便又问了句:“野泽,你是怎么想的,你打算同木村的母亲坦白木村的事情吗?”
我对良子说:“不,良子,我不打算坦白,她若是真的不清楚这件事情,便瞒一年是一年。”
良子见我如此回答她,她说:“你也是如此想的?”
我说:“对。”
良子说:“好,那我可以让她联系你吗?”
我又沉默了几秒,对良子说:“总会有一通电话的到来的,与其让她整日在那盼着,不如我主动和她联系吧。”
良子松了一口气说:“好,你若是还有什么疑问,便给我电话。”
我说了一句:“好。”
接着我们两人便一通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那有几秒没动,不过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拿起了电话重新摇着一串远洋号码,在摇这通号码时,每一下,我的心便沉一分,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木村的母亲千鹤女士。
这通电话响了没多久,不知道是木村的母亲正在电话旁还是怎样,立即便被她接听,里头传来年迈老人的沙哑声,她在电话那端询问:“哪一位。”
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坐在那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手指下意识抓紧话筒。
木村的母亲似乎猜到了这通电话会是谁打来的,她试着问了句:“野泽,是你吗?”
果然,她很快便猜出了是我,见她如此问,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说:“是我,千鹤女士。”
我跟木村的母亲并不是很相熟,仅见过几面,所以我对她的称呼也相对生疏,她听到我的声音,便大喜说:“野泽,真是你打来的这一通电话,你知道我在家里盼望了多久吗?”
见她如此说,我也只能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常些,对木村的母亲问:“小奈怎样?千鹤女士。”
她见我问到小奈,便在电话那端笑着说:“她很好,来乡下后,我送她去了我们附近县里的学校上学,在这边也住的很是适应,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