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被驱逐在外头。
本来之前很是闹腾的特刑庭,在穆镜迟的到来后,竟然陷入了一片死寂,连之前疯狂的记者们,都难得安静下来。
王学硕便又再次坐上了评事的位置,然后彻底将这件案子正式提上审问。
我没料到穆镜迟竟然会来这里,他穿着一件玄色的长衫,身子看不上什么异样,神色平静的坐在旁观席内,当然从进来,到坐下他也没有看我一眼。
木村一瞧见他,他拳头便开始悄然握紧。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知道穆镜迟曾经和我的关心下,第一次与他见面,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我们两人跪在地下,王学硕便在台上粗略的将案子经过描述了一回,给旁观的人进行了一个回顾。
特刑庭此时除了王学硕的声音,便是纸张的翻阅声,而空旷的特刑庭,让王学硕的每一句都带着回音。
终于王学硕将事情的经过回顾完成后,他便将视线定在我身上,再次问我:“陆小姐,相信这几天的你已经冷静不少,我再问您一遍,您与木村在日本的关系,可否真如您上两次所说的那般,是夫妻关系。”
记者们全都紧盯着我,手上的相机自然是一刻都不停,那刺耳的噗呲声,彼此起伏着。
面对王学硕的问话,我跪在那没有半分犹豫,回了句:“是的。”
王学硕没料到过去这么天,我依旧会这样回答,他下意识去看向坐在旁观席的穆镜迟,见穆镜迟没多大的反应,他沉吟了半晌,他再次对我进行提醒说:“陆小姐,您可要想清楚了,特刑庭上没有儿戏。”
对于王学硕的再三提醒,我虚弱的跪在那,尽力的仰着头对王学硕说:“我没有在开玩笑,也没有儿戏,王总长不用对我再三提醒,我非常清楚我自己的每一言每一行。”
王学硕见我如此说,自然不敢再这样反复提醒下去,毕竟若是继续下去,这里头这么多记者,难保不会看出他在对我进行敲打。
王学硕只能再次沉吟几秒说:“好,既然如此,那我再问您,您可有方法证明您跟木村之间的关系?”
我说:“我有个朋友叫良子,她是我跟木村之间的密友,访问团有官员与我们也相熟,也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王总长可以找他们询问真相。”
我的话刚落音,特刑庭的外头又跑进来一个士兵,打断了王学硕对我的问话,他停在我身后后,便朝上头的王学硕说:“报告王总长,访问团的松木先生来此,说是为木村先生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