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可我并未理会他的提醒,而是依旧对他进行回答说:“我们是夫妻关系。”
他问:“您确实?”
我肯定的说:“我确定。”
可王学硕却翻了翻手上的那些资料说:“我刚从木村那里回来,我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他给我的回答时,他与您并不相熟。”
我直接否认说:“不可能。”我对王学硕说:“我跟他在日本确实是婚姻关系。”
王学硕犀利的眼睛落在我身上,他又问:“也就是说他在说谎。”
我说:“是,他之所以撒谎,只是不希望我有任何危险。”
王学硕便又问:“您可有证人,证明您在日本与他确实是存在婚姻关系的证人。”
我说:“有。”
他问:“是谁。”
我说:“她叫良子,是我跟木村多年的好友,如今在金陵的医院工作。”
王学硕问:“您可有她的联系方式?”
我说:“有。”
我直接从他手上拿过了笔,然后将联系方式写在了桌上,防止他能够看清晰,我尽量将数字写的端正。
等我停笔后,我又将笔递还给了。
王学硕却用玩笑的口吻说:“陆小姐是个与众不同的犯人。”
我看向他。
他说:“别的犯人都是推脱自己的罪责,您是第一个如此积极承认自己罪行的人。”
对于他的话,我嘴角扯着一丝笑说:“因为我不想还害无辜的人,事实是怎样,那便是怎样,难道王总长还希望我否认自己的罪行不成?”
对于我的话,他说:“当然不是,我希望多几个像您这样的人,如此,便能够为我省下很多的事情。”
我说:“其余人我管不着,我只能管住自己,尽量替王总长省事。”
我们说到这里,王学硕又再一次问了我一句:“您真不再想想。”
我假装没听懂他的提醒,反问:“您指的是哪一方面。”
王学硕说:“刚才我问您的问题,我劝您还是想想再回答我才好,一旦你的口供落在这上头,要向再反悔那便很难了,你将面对的结果,会比你想象中糟糕,并且审判结果出来,便不会有第二条供您选择。”
我笑着说:“不用您提醒什么,我非常清楚我会面临的是什么。”
他见我执迷不悟,便未再问下去,他将桌上的资料合住后,便拿了起来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公事公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