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我竟然只觉得轻松,甚至还有些想笑,这样一笑,便真的笑了出来。
那两个保镖,见我脸上有诡异的笑,便看了我一眼,均没有说话,继续押着我往下推。
他们将我押到楼下大厅的时候,楼下站了不少的丫鬟,那些丫鬟全都站得远远的在那瞧着我,她们在窃窃私语,她们在相互议论,她们声音很小,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我想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春儿依旧在楼上哭着,大喊着,替我求情着,可根本就没人回应她。
当我被那两个保镖押着正要出后厅的时候,我听见虞助理终于对春儿的哭喊声进行了回应,他说:“不会有错,这确实是先生的决定,你在这哭也没用,回去吧。”
春儿哭得嗓子都沙哑了,她还是不敢相信问:“先生怎么会如此?先生不是最疼小姐的吗?怎会下这样的命令?”
面对春儿的话,虞助理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虞助理说到这里,似乎不想再跟春儿废话下去,便又叹了一口气,退进房间,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春儿被关在了外头,她跪在那没动,依旧在那哭着,或许连她都预感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的焦急。
后面春儿跪了多久,那扇到底有没有看,我也无从知晓了,我被那两个保镖直接押去了后院的大牢。
这是穆镜迟第一次下令将我关入了这里头,和以前的小打小闹不同,这一次,铁门口站着的是三四个守卫,里头的环境阴暗又潮湿,还时不时有一两只老鼠从我脚下窜了过去,里头只有一张铁床,贴床上铺着的稻草,稻草上还热着血,不知道是谁的,也许是上一个被关押在这的人留下的。
我没有过去,只是一直站在监狱的中央,看向前方。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但看看外头的天色,大约晚上的时候,虞助理来了一趟关押我的监狱,他从外头走了进来,走到里头,站定在我面前后,他目光看向我,看了我良久,他说:“你应当知道直到先生为何会如此做。”
他如此问我,我起先并没有说话,可隔了一会儿后,我笑着说:“他打算怎么处置我。”
虞助理说:“你何必如此,本来一切都不会如此。”
我说:“为什么不会如此?”我勾着唇笑着说:“本该如此不是吗?一个陆家的余孽,就应该是这样的待遇,甚至在十几年前,他就应该如此。”
对于我的话,虞助理拧眉说:“先生说了,给你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