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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见我端着茶杯坐在那不说话,便也不再说话。
穆镜迟那天自然是不太待见我的,也没怎么招我去他书房,我当然乐得自在,在房间待着,不过待了没两天,我又亲自打了一通电话给良子,约她继续去程园用餐。
良子自然是在电话那端想都没想答应了。
我们挂断电话后,时间正好是早上十点,我在那坐了一会儿,便让春儿给我备车,我要出门,春儿见我又是去跟良子见面,她不是很乐意说:“小姐,您怎么又跟那日本人见面了。”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走到柜子旁后,便拿着衣服在那换着,不过衣服换到一半,我便回头看向站在那的春儿说:“去啊。”
春儿哭丧着脸说:“我不去,要去您自己去。”
我将衣服往床上一甩,冷着脸看向她。
春儿见我表情一变,哪里还敢跟我僵持,只能灰溜溜的出了我房间,下楼去给我通知司机备车,等她离开后,我才又回身将床上的衣服拿了起来,挂在了柜子内。
等准备的差不多后,我便下了楼,没有进穆镜迟书房,这几天我们两人说不上冷战,但也说不上和气,两人都不咸不淡着。
我直接入了车后,春儿这次学聪明了,哪里还敢跟我多话,直接钻进了车内跟我坐在了一起,我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而是直接让司机开车。
我跟良子依旧约好在新华路的电话亭处,等车子到达那后,良子看到我的车,便立即朝这方走了过来,春儿吓了车去了副驾驶上,良子坐在我身边,她笑着用日语说:“今日怎有事情来找我了?”
我说:“上次我有点唐突,所以总得请你吃顿完整的饭,顺带我有事情要问你。”
良子听到我这句话,大约猜到了一些什么,她笑着跟我说:“没问题。”
车子到达程园门口后,那经理自然是认识我了,连位置都不需要预定,便直接引着我朝楼上走去,我和良子跟在他身后,到达一处包厢后,春儿想跟我们一并进去,我对她说了句:“你在外头等着。”
春儿很不是满,憋着嘴说:“小姐,我不放心您。”
她不放心的自然是我跟日本人在一起,我懒得跟她啰嗦,直接牵着良子走了进去,在她想跟进来时,我放手关上了门,把她直接关在了门外。
等屋内只有我跟良子后,我拉着她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便开门对良子问:“良子,如果两个人血型相同,是不是就证明两人是亲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