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我当即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双手撑床,看向他。
我脸上哪里有半点朦胧睡意,我说:“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笑话吗?”
我说完这句话,便有点生气的没有理会他,然后干脆又躺了下去,靠在了床上,脸侧向了一旁。
穆镜迟见我这副表情,便又笑着问:“输钱了,心情不好?”
我还是没有说话。
穆镜迟便也不急于哄我,而是从一旁端起茶杯,在那饮了两口茶说:“听说你这几天跟她们玩桥牌输了不少。”
我没料到他竟然知晓这一切,虽然我未想过要瞒着他,可这里头进进出出的就那么些人,谁会这么无聊跑去跟他告密。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问:“我屋内的丫头跟你说的?”
穆镜迟说:“还需你屋内的丫鬟说吗?”他放下手上的茶杯笑着说:“里头的动静只差没传到楼下客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是在办什么派对。”
听他如此说,我也丝毫没有半点害怕之心,只是一脸无所谓道:“你若是觉得不行,便再关上我个十天半个月,我是没任何意见的。”
他说:“你是这么想的?”
我说:“我有没有如此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
穆镜迟低笑,他说:“让你在这里头休息几天,我倒还错了,早知如此,怎的,一开始不让你去祠堂跪个一两天在出来。”
我说:“你若是现在让我去,也未尝不可,反正如今我是个罪人。”接着,我便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想要下床,可脚还没落地,穆镜迟一把扣住我手腕说:“还来劲了。”
他这句话一出,便又瞪了我一眼说:“宠不得,一宠就蹬鼻子上脸。”
他语气略沉的说了句:“坐好。”
在他的视线下,我不得不往后坐了回去。
穆镜迟沉吟了半晌,他说:“早知道就应该罚你去祠堂跪个三天三夜,让你在这屋子内猴子闹天庭,闹了三天,倒未见你对我有什么好脾气。”
我靠坐在那阴阳怪气的说:“你现在还来得及。”我手扯着被子,脸依旧侧对着他。
穆镜迟见我如此,也不再跟我胡闹,而是又问:“输了多少。”
我没说话,他等了一会儿,也不再多问,便伸出手来揭我后背的枕头,一见他如此,我立马伸手想要去摁,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穆镜迟便将枕头从我后背给抽掉了,他看向丫鬟一时慌乱塞在我枕头底下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