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代表现在,孩子的性格,是随着身边的人和事以及环境,而逐渐发生改变,那时七岁,本就是性格未成形的年纪,而如今。”
穆镜迟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我明白他是什么,他虽未把话说明白,可陆清野知道,基本上穆镜迟如此说了,那么他已经在心底认为,事情确实是小鱼儿所做。
可我还是有些不相信,我坐在那沉默着不说话。
穆镜迟知道我不相信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竟然有一天会变成这副模样,他淡声说:“没什么东西是不变的,包括孩子,这件事情至少还没铸成大错,不过总得替他立个要求,若是放任不管,只会让他性格越来越糟糕。”
我听出吗u镜迟话里的意思,我看向他问:“你想怎样?”
穆镜迟说:“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他要为他的所为负责,既然来了穆家,就得守穆家的规矩,下午我会派孙管家过去带他去风儿那进行认错道歉。”
我说:“他的性格未必会答应。”
穆镜迟说:“我不管他答不答应,这是他必须做到的。”
穆镜迟的态度很强硬,我坐在那没有说话。
这时,他又说:“而且,你应该去问问顾惠之,小鱼儿性格上的问题,他会如此,我想跟他身边的人也自然是密切相关的。”
他说到这里,咳嗽了两声:“你若是为了他,这是必做的,现在去改正他性格,也许还来得及。”
穆镜迟的话不偏不倚,他也并没有因为风儿,而多去责怪小鱼儿,秉持的态度是相当公正的。
我说:“我能够做什么。”
他说:“不做什么,在他错的时候,应该明确告诉他的错误,而不是包庇。”
我说:“我知道。”
话说到这里,书房内传来了电话铃声,穆镜迟视线落在电话机上,他刚要抬手去接听时,我自然也识趣的很,从椅子上起身后,便对坐在书桌前的穆镜迟说了句:“那我先回房了。”
穆镜迟嗯了一声,没再看我,而是拿起了一旁的话筒,放在耳边问了句:“哪位。”
不过,在他那句哪位刚落音时,穆镜迟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停下了手上的电话,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我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说,可是等了一会儿,穆镜迟却没有开口,而是说了句:“没事。”
便继续拿着话筒和对方通着电话。
我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多想,而是径直出了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