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听我说嘛。”
我又只能看向她。
春儿说:“今天是夏季灯会。”
春儿乘胜追击的问:“您不是对这样的活动很感兴趣吗?那边晚上的时候河上会有许多的荷花灯,还会有许多的船,您要不要去玩玩?”
我沉默了两秒说:“不用了,如今哪里还像小时候贪玩。”
我见春儿听到我的回答后,略显失望,便又说:“你若是想去,便找个和和你玩得好的丫鬟一起便是,我准你假。”
可春儿还是高兴不起来,她说:“我是想让宁跟先生去嘛,自从您从日本回来后,除了跟先生日常说上几句话,两人基本上不怎么交流,先生以前可是经常带您去这样的热闹的地方的,有时候先生没时间,您都还没想方设法的让先生带您去呢,怎的如今您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对于春儿的话,我觉得有些好笑,便又笑着问了她一句:“你当如今还是小时候吗?而且,他已经许久都没出过门了,想来也没那个精力去那种地方,而且韩医生也不会准许他去的。”
春儿听见我如此说,脸上是越发的失望,她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说:“好吧。”
她没有再缠着我,大约是去找和她相熟的丫鬟了。
她走后,我继续在那绣着,可绣了一会儿,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坐在那发了一会儿呆,便又继续着手下动作。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我绣得有些累了,而且房间内的灯有些暗,便换了个地方,去了楼下大厅的沙发继续着手上小鱼儿的睡衣的针线活儿,可谁知,刚到楼下,竟然难得见穆镜迟正在那烹茶翻书。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未见过这样的他了,今天的他不再是卧病时的睡衣,而是一件简单的素色长衫,脸色看上去竟然有了些红润,精神气似乎也比前几天好了一些,我站在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正要抱着手上的东西,偷偷回楼上时,可还没走上几步,正在那翻书的穆镜迟说了一句:“听说你这几天都在替小鱼儿缝制衣服,丫鬟说像模像样的,还很不错,过来,拿给我瞧瞧。”
我没想到他竟然发现了我,我便停了下来,想了想,便回身朝他看了过去,他正朝我伸出手,我便朝着他走了过去,然后将手上的睡衣递给了他。
他从我手上接过,放在手下打量了几眼,他笑吟吟的说:“看来那个茶芫的绣娘没有白请,这么多年竟然也没有忘干净。”
接着,他又将那件半成品的睡衣递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