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介俢这个名字能够说是巧合,那蓝田呢?也是巧合吗?
我越往下想,越不敢想,若是穆镜迟和日本那方,有如此密切的关系,那如今满金陵嚷着要除掉的汉奸,会不会就是穆镜迟?
我简直不敢往下想,甚至觉得这一切荒唐极了,我以为我是最了解穆镜迟的人,可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我竟然对他一无所知,他还有多少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当车子停在大门口时,我还未发觉,直到前座的司机提醒了我一句:“小姐,到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外头,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车子已经停在穆家门口了,我看了那司机一眼,那司机大概是新来的,一接触到我的视线,便往后瑟缩着。
我面无表情对他说:“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一个字,若是你泄露了半句不该泄露的,那么你同样没有活路。”
那司机在我的眼神警告下,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
我相信他也不敢乱嚼舌根,便从车上直接下来了,桂嫂给春儿正焦急的在门口守着,见我从车上下来了,便立马朝迎了过来,桂嫂见我模样有些狼狈,便立马握住我的手问:“小姐啊,您出的怎这般匆忙?可吃饭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我没想到自己竟然在那逗留了如此之久,便对桂嫂说:“我出去转了一圈,还没吃呢。”
桂嫂便立马拉着我说:“您快跟我来,我这就给您去热饭。”
好在她们并没有多问我去了哪里,在用餐之前,我先上楼去换了一件衣服,将满身狼狈卸下后,我这才觉得稍微冷静不少。
之后我便如往常一般在餐厅内用着餐,等用完餐后,便回了房间,不过我在房间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穆镜迟便紧接着从外面回来了。
他的车直接朝穆家大厅开了过来,接着我便听见他的脚步声在楼下传来,我在门口站了几秒,便朝着窗户口走去,正好瞧见穆镜迟弯身从车内出来,不过他在下车时,不知是身子不适还是怎样,站在捂唇咳嗽两声。
一旁的虞助理大约问了他一句有无无碍,穆镜迟将帕子从唇上拿了下来,然后对虞助理挥了挥手,示意没问题,便继续朝着屋内走去,虞助理在那看了一会儿,关上车门,这才跟着走了进来。
紧接着,没多久,我便听见楼下传来两人的脚步声,脚步声未在我门口停留,而是是直接朝着书房那端走去。
这个时候我松了一口气,他未来找我,想来是并不知道我去了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