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说:“我们这个茶庄从来没有小字开头的丫鬟!说!你到底是谁?”
我没想到竟然被她发现了,我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不过很快,我便挣扎着说:“小眉是我的本名。”
我将手腕往她手心内拽着说:“你捏疼我了,快放开我。”
这个丫鬟却早就不相信我任何的话,她死掐着我手臂,抬手环顾着周围试图找人过来,我一见他这动作,便开始死命的推着她,两个人当即便在那相互推搡着,我知道这样下去绝对不是长久之计,这丫鬟将我拽得无比之紧,显然是不打算善罢甘休,时间一长,必定会引来一些人,我干脆从将之前的簪子从头上拔了下来,然后朝着那拽着我的丫鬟狠狠的手狠狠扎了过去,她没料到我竟然会有这一招,吓得立马在那闪躲着,可就在她闪躲那一瞬间,她脚一崴,未站立的稳,整个人便朝着灌木丛中重重倒了下去。
那灌木丛中钉满了木桩,她摔下去那一瞬间,脑袋正好磕在那木桩上,整个人甚至连挣扎都未有,竟然直接没有了动静。
见她倒在了那里头,我手抓着簪子,不稳的往后退着,勉强站稳后,我左右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想都未想,便朝着出口的位置狂奔,等终于到达大门口,我迅速刮着身上的衣服,往一旁的箱子一塞,便朝着不远处停着的车走去。
司机刚回头看向我,我便立马对他说了句:“开车。”
那司机见我一脸慌张,刚想问什么,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下了,便立马按照我的吩咐将车子开动,之后直接开出了这里。
车子一路出了城,之后便朝着山上开了去,一路上,我脑子里全都是刚才在那房间看到的一切,穆镜迟竟然跟日本人有关系?而且关系看上去还密切的很,难怪他听得懂日本,也难怪,他看得懂法文。
只是他除了看得懂,听得懂以外,我从未见过他开口说过别的语言过。
以前我还在纳闷他怎么什么都懂,如此看来,这一切都说的通了,穆镜迟必定在日本待过,留过学,而他有个日本老师,叫蓝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日本医学这方面确实有个名师叫茨木蓝田,这个人在医学界的学问极其之高,十年只招收三个弟子,在日本享有很高的地位,听说他曾经有一名继承他衣钵的弟子,名字叫修介,不过当年的修介年纪很小,大约在十五六岁,可以算得上茨木蓝田众多弟子中最年轻的弟子了,当然同时也是他最看重最寄予厚望的一名弟子,只不过修介在十七岁那年,便消失在了日本,之后茨木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