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在她身边,静默的站着。
王芝芝在心里冷笑的想,无法面对吧,终于也到了有一天,他无法面对的地步。
丫鬟在王芝芝身边说:“这次是先生主动要将人送走的,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王芝芝盯着大门外说:“日子还长着呢,这只不过是暂时。”
丫鬟未听懂王芝芝这句话,侧眸看向她。
之后王芝芝也未再多说什么,转身从朝屋内走去。
等她一离开,丫鬟也立马跟在她后头。
那几天陆清野便在霍府彻底住下了,霍太太倒是时长会去她那坐坐,跟她说会话开导开导她,可姑奶奶,倒是任由你废多少口舌,她还真是有本事一句都不吭。
说到后来,倒是把霍太太给说尴尬了。
她在心里想,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难怪正个穆家的人是怕了她的,以前还不觉得,只当长相喜人娇俏,如今近距离接触,这才晓得,果然这个个性跟外界对她的描述没有一点错处。
脾气还真是倔得很,又臭又硬,也难怪穆镜迟每每都被气到七窍生烟。
不过,这也是他活该,宠成这副脾气,还不是他自己做的孽?
施欣兰还是在心里无限的叹气。
到底晚上的时候,霍长凡从总统府回来,问施欣兰今天那边的情况,一说起这个,连施欣兰都有些气急了,她说:“问她半天,硬是一个字都没回我,我一个人坐在那说得口干舌燥,你说气不气人?”
霍长凡料到会是这样,他哈哈笑了两声说:“她可不好对付,要是好对付,就不是镜迟养出来的人了,她连镜迟都不怕,怎会怕咱们两人,我看你啊,还是省点心吧。”
霍长凡说完,便揭开被子往床上躺。
施欣兰也跟着上床说:“你说,性子怎么就那么倔?果然,姑娘不能宠着,宠坏了,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以后咱们家女儿我来教育,你别给我插手,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疼惜姑娘,所以才把人疼得这么无法无天了。”
霍长凡见施欣兰竟然把事情引申到自家女儿身上了,他笑着说:“你算了吧,我们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养出一个这样的小祖宗,也就镜迟能够了,这点我倒是佩服他的很。”
两人玩笑归玩笑,可论到正事上还是犯了愁。
施欣兰说:“也不知道镜迟之后的身子会怎样,照这样的趋势下去,估计是好不了了。”
霍长凡脸上的笑意也退散了下去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