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马上楼,而是在那沉默了几秒,又坐会了沙发上再次拿起了话筒,摇了一通远洋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一直没有人接听,我又拨通了另一串号码,电话那端传来一声问号的日语后,我立马表明自己的身份。
对方一听,很是意外又惊喜的唤了声:“野泽!”
我同样唤了声:“良子。”
她是我跟木村的共同朋友,是木村的同事,也是一名战地记者,我在电话和她说我找木村。
良子一听我如此说,她当即在电话跟我表示,木村在昨天便乘坐了飞华的飞机从日本离开了。
我当即拧眉问:“怎么会有这种事?”
良子在电话那端说:“你不清楚吗?是你那边的家人对他发出的邀请。”
我说:“我的家人?”
良子说:“是的,我们怕他身子承受不住,不建议他前往,不过,因为你跟他离婚得莫名其妙,一句交代也没有,木村不甘心,在身子未恢复前,一定要来你的国家找你。”
我直接把电话一摔,骂了句王八蛋,便朝着楼上穆镜迟的书房冲了去,春儿正好从楼上我房间下来,见我接听完电话,便立马朝我唤了句小姐。
我没有看春儿,而是朝着穆镜迟书房走去,春儿察觉出我脸色有些不对劲,便又赶忙跟了过来,在我身后追着问我这么晚了,去穆镜迟书房干什么。
我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回答他,终于到达他书房门口后,虞泽虞助理正好从里头推门出来,见我竟然站在穆镜迟书房门口,便笑着问:“穆小姐,您有事?”
我问虞泽:“穆镜迟呢。”
虞泽对我说:“先生已经休息了。”
我说:“我要见他。”
虞泽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将他猛然一推,然后直接掰住门把手,强闯了进去,穆镜迟哪里有休息,他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见我气冲冲进来,大约也猜到我是为了什么事情,他看了我一眼,又再次垂眸在那处理着手上的公务说:“火气如此之大,可是谁又惹到你了。”
我站在他面前问:“你为何要邀请木村来这?”
穆镜迟听到我这个问题,他表情很淡的说:“是他主动联系我,我顺势邀请而已。”
穆镜迟在回答我这个问题时,连看都没看我,见他这样的态度,我直接冲了过去,冲到他书桌前,将他手上的一些折子夺了过来,然后往垃圾桶内一丢说:“你先看着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