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几天,穆镜迟一直都在等日本那方的消息,等了三四天,虞助理便接了那方的消息,赶忙朝穆镜迟书房走去,他正在坐在那自己与自己下着棋。
见虞助理走了过来,便继续在那落着子,也没有回头看,而是问:“怎么样。”
虞助理来到他身边说:“那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了艺馆那边的一笔钱,要求包下小姐,并且给小姐开的费用也正好是她丈夫所需的费用,艺馆的妈妈跟小姐谈了谈,小姐那边同意了。”
虞助理最后那句话,让穆镜迟落子的手停顿了两秒。
不过,好半晌,他又继续落着说:“嗯,我知道了。”
虞助理见穆镜迟也没多问,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只能在那边杵着,过了半晌,他才又问:“还要继续下去吗?”
穆镜迟往棋盘上丢着子说:“不用停,继续。”
虞助理又说:“小姐那边同意后,他们将交易的时间定在三天后的晚上,也就是那天晚上意味着小姐要过去。”
穆镜迟再次嗯了一声。
虞助理见他这样的反应,也不敢再多言,便侯在了那里。
他继续在那落着子,连着落了好几颗后,他忽然问旁边的虞助理:“我们打个赌如何。”
虞助理不知为何他竟然会跟他说这样一句话,虞助理犹疑了两秒,便说:“先生想打什么赌。”
他说:“赌她那晚会不会过去。”
虞助理想都没想,也没有问赌约是什么,立马回了一句:“不会。”
穆镜迟听到虞助理这样的回答,他笑了,微偏头看向虞助理问:“何以见得?”
虞助理说:“小姐只是一时走投无路了而已,等真到那个时候,她自然便不会真的去踏出那一步,她应该……还没有那个胆子。”
穆镜迟听到虞助理这些话,却只是低笑着说:“我赌她会。”他目光观察着棋局上的局势说:“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她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唯独不缺胆子,她唯独在不敢杀我这件事情上没有胆子以外,对于这种事情,她向来看得很淡,她不是国内这种女子,把贞洁看得很重要,若是利益需要,情况紧急,她会选择去的。”
虞助理说:“您为何这么肯定?”
穆镜迟说:“因为我了解她。”
虞助理说:“那若是她去了,又该如何?给她钱吗?”
穆镜迟说:“不,不要给她任何援助,我必须要她明白,她走这条路是有多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