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该如何处理?你知道我们理亏在先,一但他将事情报告到穆镜迟面前,人就算我们不想放,也不得不放。”
我说:“我们暂时先别乱了阵脚,他要查便让他查,而那边你该干嘛干嘛。”我话停顿了几秒,又说:“如果谭俊还是不知好歹,那我们只能来点硬的,这是他逼我的怪不得别人。”
尤斐然说:“好,倒时候我再跟你联系?”
我嗯了一声,接着,尤斐然便挂了电话,里头传来断线声,我望着手上的电话良久,将话筒重重往电话上一放。
我躺在了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气。
没多久医生来了一趟,替我检查着腿上的伤势,我非常配合着,等他检查得差不多后,我躺在床上问:“医生,我腿上的伤什么时候能够彻底的好?”
那医生笑着回复我说:“恢复的不错,应该能够尽早拆掉腿上的石膏。”
我说:“什么时候能够拆?”
那医生收着医药箱后,便说:“您的腿伤本身不是很严重的那种骨折,如今您也逐渐在地下单脚走路了,若是想要时间牢固一些,再过半个月如何我替你拆了如何?”
半个月和我心里的时间相差甚远,我略带焦急问:“可否再提前一些?这东西让我觉得很累赘。”
医生见我迫不及待,他说:“您若是着急的话,那便再过一个星期如何?”
我说:“我只能提前这么些天了吗?”
医生说:“只能提前这么些了,这个时间已经是最提前的了。”
春儿端着茶水进来,递给医生说:“您啊,别听我家小姐的,倒时候被我家先生知晓了,指不定又是一顿训,医生您还是怎么牢固怎么来。”
我瞪了春儿一眼,春儿现如今也不怕我了,也同样瞪了我一眼说:“这是为了您好,您忘记您腿上次疼成什么样了吗?若是这次不牢固些,倒时候又出问题了怎么办?”
春儿这乌鸦嘴,我恨不得往上捶上两下,不过我未跟他计较,便也没有再缠着医生。
春儿将茶端到了医生面前,之后医生喝了一会儿茶后,又闲聊了几句,便由着丫鬟送着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穆镜迟的电话再次打来,不过却不是他本人打来的,竟然是虞助理,我觉得有些奇怪,平时这个时候都是穆镜迟打来电话的,一天都不漏,怎么今天变成了虞助理?
虞助理知道我心内疑惑,便赶忙在电话那端笑着说:“姨娘,今日先生偶感了风寒了,所以可能没办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