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笑了,再次抬起我下巴说:“懂事了?”
我幽怨的看向他,不回答,穆镜迟将我抱在怀中,他握住我拉扯住他扣子的手,温声笑着说:“我不担心任何事情,我只担心你。”
我说:“你担心我什么?”
我抬眸看向他。
穆镜迟却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我手在那把玩着。
我干脆又从他手心中将手抽了出来,双手圈住他脖子,整个人黏在他怀中说:“我说过我会听话,我会乖的,我才没那么不懂事呢,我只是——”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几秒,噘着嘴委屈的挨在他颈脖处,闷声说:“有些舍不得你。”
穆镜迟的手放在我腰上,他任由我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我在他怀中趴了好久,一直趴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人有些想睡了,穆镜迟才在我耳边吻了两下问:“困了?”
我小声嗯了一声,穆镜迟便倾身将灯关掉,将我身子给抱着躺了下去,当屋内的灯光彻底暗下来后,他才再次吻住了我唇,他温柔的吻了我好一会儿,才缓慢的松开了我,视线在黑暗里安静的落在我脸上,也不知道在望什么,良久,他才将我再次抱入了他怀中,我听到了穆镜迟平稳的心跳声,在我耳边响起,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身边总是格外睡得舒服,他的气息就像是具有催眠的作用一般。
没一会儿,我便在他怀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隐约中我听见穆镜迟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还要对你怎样好呢……”
这句话极其的轻,轻的都像是他的一声轻叹,不过此时的我太困了,没怎么在意那句话,便在彻底在他怀中沉睡了过去。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穆镜迟没在房间了,只有春儿侯在那,她见我醒了,便赶忙赢了过来,便将我从床上扶着坐起来,躺了一晚上了,腰确实有些疼,春儿又往我腰后塞了一个枕头。
好一会儿,春儿忽然问我:“小姐可知道先生过几天要去西北的事情?”
我还靠在那打着瞌睡,对于春儿的话,毫不惊讶的回了一句:“嗯,怎么了。”
春儿说:“听说先生是去西北跟那边的人进行谈判的,要把霍总统带回来。”
听到这里,我终于睁开眼看向春儿问:“霍总统可是出什么事了?”
春儿说:“听说霍总统在西北差点被人给杀了,还好身边的死士舍命护住。”
听到这个消息,我当即瞪大眼睛问:“差点被人给杀了?”
春儿看了外头一眼说:“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