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电话的人,不就是冲着小姐来的吗?医院病人怎么可能会去招来记者围堵?而这个时候夫人的行踪却是最可疑的,又加上这件事情的背后操纵着,是袁家那一方,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春儿说:“也就是说,先生如今已经认定夫人跟袁家那边有勾结了?”
如萍说:“我刚才去外头跟从穆家跟过来的丫鬟打听,因着这件事情,先生对夫人有一天晚上发了好大的火,不仅罢免了夫人在穆家一切的讲话权和管理事情的权利,连风儿少爷也被先生吩咐送出了穆家,不再由夫人带。”
春儿说:“这么严重?”
如萍用力的点头说:“所以夫人才会追到南山寺来,和先生喊冤枉,进行解释。”
春儿说:“难怪,夫人早上来的时候,人是红着眼眶的,看上去瘦了不少,憔悴了不少。”
如萍说:“可不是,完全不似上次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袁家现在又在兴风作浪,夫人还跟袁家那边勾结,可见这不是踩到先生的点了吗?”
我躺在床上问:“现在他们人还在外头?”
如萍说:“没有呢,夫人进了先生的书房,现在大厅是空的,不过刚才我路过的时候,听见夫人在里头哭。”
我听了没说话。
如萍像是又想起什么,又说:“还有,你们知道吗?夫人的姐姐,袁夫人。”
我和春儿立马又同一时间看向如萍。
如萍说:“袁夫人被先生从南山寺运了下去,听说是关去了穆家的私人大牢,袁夫人好歹是夫人的姐姐,之前是在南山寺待着,如今却关去穆家大牢,这意味着什么?不就意味着是个犯人吗?”
春儿说:“夫人这可是被先生打入冷宫的趋势啊。”
如萍说:“可不是,外面都在传,夫人只差穆家夫人这个头衔没被撤了。”
如萍见我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一点反应也没有,赶忙又凑了过来问:“小姐,您不高兴吗?夫人这么一倒台,在这个家谁还敢为难您?”
我还真没想到这短短的时间中,穆家便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难怪那天王芝芝如此着急的在门外强闯着要见穆镜迟。
不过这件事情被穆镜迟知道,不是迟早的事情吗,一旦穆镜迟从后头揪出操纵王淑仪父母的人,所有事情有了关联,王芝芝看上去解释完美,置身事外,可穆镜却并不蠢啊,这才是最关键的,而且穆镜迟这个人喜欢闷声不吭的多疑,他可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人说的话,他只相信自己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