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只有疼痛,撕裂般的疼痛,我甚至连哭声都发出一句,只知道他折腾了我一晚上,到底二天早上丫鬟进来时,床单上是血,我衣服化为粉碎在床边,整个身体如一具破碎的驱壳一般躺在那没有动静。
穆镜迟正面无表情坐在床边穿着衣服,丫鬟们看到了这一切后,全都低下头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穆镜迟从床边起身后,春儿便朝穆镜迟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小声询问了一句:“先生,可否留在这用早膳?”
穆镜迟面无表情说:“不了,去书房。”
春儿听到这句话,立马说了一声:“是。”接着,她看了如萍一眼,如萍反应过来,立马跟在了穆镜迟身后,从房间离开了。
等穆镜迟从房间内离开后,春儿立马拿起床上的被子将我整个身子盖住,她似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大约没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颤声唤了句:“小姐。”
见我没反应,又说:“春儿扶您去浴室清洗吧。”
可我却躺在床上,只说了一个字:“疼。”
春儿意识过来,我指的是哪里,她颤抖着声音说:“奴婢替您上药,您先跟奴婢起来。”
这时,她将我从床上扶起,我双腿绷直的离在那,此时的我一丝不挂,若不是眼睛是睁开的,身体是有温度,看上去便跟尸体没什么区别。
春儿带着我去了浴室,她带着我在里头清醒着,也不知道清洗了多久,又替我上了药。
等再次回到床上后,我觉得太累了,躺在床上便昏昏欲睡了过去,春儿一直在房间内守着,可入睡还没二十分钟,忽然外头传来什么东西的摔碎声。
春儿吓了好大一跳,侧脸朝外头看了过去,似乎是穆镜迟书房那端传过来的,没多久,如萍便从穆镜迟书房匆匆跑了出来,对春儿说:“先生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把桌上的早膳全都砸了。”
“啊?”春儿未曾料到穆镜迟竟然会发这么大的火。
如萍过了一会儿,又问春儿:“小姐怎样?”
春儿以为我睡着了,便压低声音说:“刚睡下,浑身是伤,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跟先生发生旅了什么。”
如萍听到这句话后,叹了一口气说:“先生明明是关心小姐的,小姐明明也是对先生——”如萍话没说下去,只是叹了一口气。
春儿说:“先生跟姨娘的事情我们是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