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抖了抖报纸说:“想去南山寺寻求心里庇佑?想都不要想,你只需要记住,孩子是怎么死的,在他从双腿间流出的时候,他的母亲又是以怎样的方式冷眼相待,然后慢慢看着他,成为了一滩血浆。”他像是想到什么,又挑眉问:“你说,他知道疼吗?应当知道吧?若是他能够发出声,我想,当时他发出的声音,一定是母亲,救我。”
穆镜迟的话,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盘旋在肩头,那冰凉的气息,袭击的我整个人浑身都发抖,可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固执在那跪着。
丫鬟端着茶过来,经过我身边时,悄悄看了我一眼,很快,她又迅速收回视线,把那盏茶放在了穆镜迟手边。
穆镜迟之后便一直坐在那翻着报纸,未再同我说一句话。
没多久王芝芝从楼下走来,由着丫鬟扶着,她一瞧见我出来门,竟然还跪在了穆镜迟面前,便赶忙走了过来,问:“镜迟,这是怎么了?清野怎么跪在这?”
穆镜迟淡声问:“没什么。”
王芝芝还想问下去,可见穆镜迟一脸漠然,显然是不想她在这方面多插嘴的,王芝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便笑着说:“镜迟,风儿知道写他自己的名字了,刚才在屋内一直练字呢,还嚷着让你看,你可愿意看看?”
穆镜迟挑眉问:“是吗?”接着,他放下手上的报纸说:“把他抱下来吧。”
王芝芝见他终于答应了,很是开心,当即便笑着说了一声:“好。”
她赶忙打发丫鬟上楼,去楼上把风儿给抱了下来。
没多久,丫鬟便把风儿抱到了楼下客厅,王芝芝从穆镜迟手上接过,然后把孩子递了过去,穆镜迟看了风儿一眼,便从王芝芝手上接过。
风儿特别亲穆镜迟,到达他怀中后,立马便搂着他颈脖大呼了一声:“爸爸!”
这声爸爸,应该算是穆镜迟这个月以来第一个笑容,他盯着风儿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便从腰间娶了枚坠子递给风儿说:“拿着,给你的奖励。”
风儿一瞧见,便喜笑颜开,迫不及待从穆镜迟手上拿过,放在手上把玩着,王芝芝在一旁带着笑看着他们两父子在那玩耍着,看了好一会儿,见我还跪在地下,她便又说:“清野,你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何必如此呢,你身子也不适的很。”
我跪在地下没有动,依旧对穆镜迟说:“若是你不愿意送我去南山寺,我便求一死。”
接着,我便趴在地下。
王芝芝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