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我没有逼她们太急,只是安静的看了他们一会儿,拿红水晶耳环的丫鬟吞吞吐吐说:“我们当时没在客厅,我们在厨房,只听见夫人一直在哭。”
我说:“除了哭,就没有听到别的吗?”
叫如萍的丫鬟立马摇头说:“没有,厨房门被人关上了,只模糊听见夫人在哭,其余的,我们是真没听见。”
对于她们的回答,我只是盯着她们看了几秒。
她们猜不透我在想什么,略有些害怕的盯着我,这个时候楼下的婆子来了门外敲着说:“小姐,您准备好了吗?先生在楼下等您了。”
那两个丫鬟见她们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给她们的耳环也没有收,而是通通还了回来。
我没有收,而是转了个身,再次坐在梳妆镜前说:“你们拿着吧,不用还了。”
等我梳好头发后,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到达楼下,穆镜迟果然还在等,周管家正站在他身边说着什么,不过,我一来周管家的话便停了下来,穆镜迟端起桌上的茶杯,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衣服还是那件丧服。
显然,这是让穆镜迟很不高兴的一件事情,他皱眉问:“那天在百货公司不是买了一件新裙子吗?怎么没换上。”
我说:“不舒适,我喜欢旧衣服。”
周管家说:“您这样不吉利,虽然是守丧阶段,可现在您在穆家,就应该穿便服。”
对于周管家的训斥,我也面无表情的回击了回去:“不用提醒我,等东郡那边战事一停,我立马就会回去,而且现在我也没说不让你们把我送去袁府看管。”
周管家没料到我竟然会和他顶嘴,他还想说什么时。
穆镜迟有些不耐烦的打断说:“行了,下去吧。”
周管家看了穆镜迟一眼,他眉间的那郁色,显示此时的他极度不耐,周管家自然不敢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回了声是,他正要从大厅内离开,不过刚有动作,他又停了下来。
穆镜迟看向他。
周管家说:“先生,我还有一事。”
他只简言意骇的说了一个字:“说。”
周管家低着头说:“傅次长那天找到了我。”
他才开了一个头,穆镜迟便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他冷着眉目说:“什么事。”
周管家说:“傅次长提的是婚事的问题。”
穆镜迟又问:“你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