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林婠婠竟然也一时间没说话,大约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良久,我又问林婠婠:“可还有说什么吗?”
林婠婠摇头说:“送信的人只把信拿到便离开了。”林婠婠又问:“你要回去吗?”
我说:“回去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
我没想到,我在东郡的第一个新年,从金陵城那边传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噩耗,那一天整个晚上,我都待在自己的床边,望着窗外的雪不断往下落着,山间不断传来大雪压垮枝丫的声音。
我突然想到有一年,也是这样的大雪,外公带着我和宋醇在后院生火烤红薯,那时候我十岁,那是我父母双亡以后,外公第一次对我少有的温情。
他替我和宋醇一人挑了一只最大的,而他自己却挑了最小的红薯在那吃着,一边吃,一边又笑眯眯问我和宋醇,味道怎么样。
宋醇和我都喜欢吃烤红薯,两人狼吞虎咽的咽着,他见我们馋成这副模样,又将他手上最小的给了我。
然后笑着说:“你妈妈和你姨妈小的时候,也爱吃烤红薯。”
他说完那句话后,眼里闪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