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的,什么东西不好嫖,非要嫖这个女人!活腻了不成?!”
那些狱卒吓了要大一跳,全都静默的立在那不敢说话。
霍长凡见我身上布料少的可怜,几乎算是全裸在那,便又皱眉对一旁的副官吩咐:“去,拿套衣服给他裹着,像个什么样子。”
那副官又立马踹了地下那狱卒的一脚说:“赶紧去!”
那狱卒吓的脚软手软,连说了好几个是是是,便迅速从这里头爬了出去给我找衣服。
等那狱卒离开后,霍长凡看向剩余的狱卒,然后指缩在那的我说:“老子跟你们说,要是你们再敢动那些歪心思,我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霍长凡说完,冷哼了一声,转身便离开了这监牢,等霍长凡一走,那些狱卒哪里还敢停留,很快便散开了。
之后进来的是个丫鬟,将衣服交到我手上,我身体已经全身麻木了,我只是机械性的,往身上裹着,那丫鬟看了我好一会儿,这才里头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差不多到第三天,我被送回了袁家的屋子和袁霖关在了一起,屋内依旧是丫鬟婆子,可现在的袁府完全不同以前的袁府,里头站着的全是霍长凡的人,霍长凡的军队。
我和袁霖半步都不准踏出去,每天都有丫鬟婆子准时送东西进来。
我和袁霖被关在一起整整三天,我们双方都没有说过话,袁霖一直目光呆滞的坐在窗户口望向外头,外头的士兵在窗户口走来又走去,袁霖房间的丫鬟,一直都在细声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一开始他们还能够克制住自己,当被关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后,所有人的心理防线,都被这无止境的幽禁给突破了,相继有人站在角落大哭着。
袁霖坐在那一直恍若未闻,直到这间房内又被外面的士兵推进来一个人,是个小厮,跟袁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厮,他从地下爬起来后,便朝着袁霖哭哭啼啼的爬了过去。
袁霖这才有了一点反应,看向那小厮。
那小厮哭着说:“二爷,他们逼着老爷写退位书,老爷不肯写,如今正关在总统府的庆和殿,金副总统也叛变了,带着一万五千的兵,和席卷总统府所有的银子全都跑了,其余官员叛变的叛变,控制的被控制,没有一个人能够帮上我们。”
袁霖的身子在那抖动了两下,那小厮还在哭着说:“府里的丫鬟都被关了起来,林姨娘在东苑那边。”
那小厮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再次对袁霖说:“对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