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副模样。”
青儿知道我是不会回答她话的,她也没再说话,端起桌上那盆子水出了屋内。
之后没过多久,我院子内便来了个外国女人,是慈文福利院的院长,是个法国人,但是嫁来了中国,问我是否愿意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教授几节外语。
我并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上我的,她知道我很疑惑,她笑着说:“穆先生每年都会替我们慈文福利院资助,所以我和穆先生还算相熟,他说,若是您答应去给那些孩子们的教授外语课程的话,他对我们慈文福利院的资助,会比往年多一倍,穆小姐,您可一定要帮我们这个忙,也当是帮帮那些可怜的孩子。”
这个法国女人,中国话说得标准,应该是在国内待了很多年的,说话和气的很,我知道穆镜迟这是用别的办法逼我出门运动,我没有说话。
那个法国女人见我无动于衷,竟然从门外喊进来一个小孩,那小孩大约五六岁,年纪小的很,衣衫是粗布衣衫,却还算整洁,伊莱恩说:“这个孩子今年六岁,他的爸爸是一名战士,但很不幸,在前一个月去世,他的母亲生他是因为难产而死,他有个奶奶,在前几天也去世,这个孩子成了孤儿,所以才来了我们慈文,穆女士,这个孩子很需要这笔资助,因为目前慈文福利院已经收满了这种战士的小孩,资金实在有限的很,穆先生这笔资金对这个孩子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那孩子长得很可爱,睫毛很长,樱桃小嘴,倒还真是让人拒绝不了。
青儿在一旁瞧了,也觉得可怜的很,便对我说:“小姐,要不您帮帮他吧,怪可怜的……”
说实话,碰到这种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拒绝,特别是孩子那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时,我竟然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穆镜迟总是这样,总知道我的软弱点在哪儿。
我沉默了良久,那孩子盯了我好一会儿,目光忽然落在我床边一碟葡萄上,他咽了咽口水,我见他似乎想吃的很,又怕身边的院长会说他无理,便干脆低着头看着地面。
我莫名觉得很是好笑,便笑着问那我孩子:“想吃葡萄吗?”
那孩子没想到被我看穿了,他头低得更低了,像是做错了一般,我朝他招了招手,伊莱恩赶忙对那孩子说:“过去姐姐那边。”
他有些害怕我,不过还是朝我走了过来,我拿了一串葡萄递给了他,他迟疑了一会儿,看了伊莱恩一眼,才用手接住。
他终于开口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