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没多久便把青儿给找回来了,青儿到达我面前后,我问她:“你可听说过王鹤庆肚脐的左上方有颗痣?”
青儿说:“您怎么问起了这些问题?这种私密的地方,别人怎么会知道?”
我说:“你认识王鹤庆身边的贴身丫鬟吗?”
青儿说:“认识是认识,不过她们和我咱们向来不对盘的。”
青儿见我如此问,便又说:“小姐,您为何如此问?”
我没有说话,而是从起身走到梳妆镜前,从首饰盒里拿了一只碧玉镯子,我给青儿说:“没有什么东西是钱搞不定的,你拿着这只镯子去换钱,换完钱回来后,便去贿赂贿赂王鹤庆身边的贴身丫鬟,不管她们要多少,你都给,但只要回答我们一个问题,王鹤庆的肚脐左上方是不是有一颗痣。”
可青儿却没有动,而是低头看向手上的镯子,我见她不动,便问:“怎么了?”
青儿说:“先生送给您的东西,您不是当了,就是给别人,现在几乎是所剩无几了,而且这镯子,和先生的玉扳指材质是一块的,那一块玉,先生给您做了个手指,剩余的边角材料,他做了个扳指,您把这东西如此简单的拿去当了,真是可惜的很。”
对于青儿的话,我莫名想笑,我说:“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可惜的,我平时不怎么佩戴,放在这不也是占地方吗?”我想了想:“不,应该是生灰,还不如把它给当了,换点钱,反而还有点儿价值。”
青儿皱眉说:“可这也真的太可惜了,其余的还好,这镯子……”
我说:“没什么好可惜的,留着才叫可惜,拿去当了。”
青儿见我没有一丝迟疑的心,而且还如此坚决,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小声回了句:“是。”
然后便带着那碧玉镯子离开了。
等碧玉离开,我挑拣了一些首饰盒内的东西,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都是穆镜迟送的,可是也几乎被我折腾掉了不少,也好,把他们都折腾掉,我和穆镜迟也就两清得一干二净。
这又有什么可惜的呢,总是要丢掉的。
之后青儿便把镯子去换了钱回来,青儿和我汇报了换了多少钱,我听了一下数字,还挺多的,便也没有再多想,而是让青儿去找个时间和王鹤庆的丫鬟套套近乎。
第二天一早,青儿前脚出了院子,王鹤庆带着人后脚便来了我这儿,她直接把一样东西砸在了我面前,我从桌上拿过,翻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子柔的户籍以及春兰院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