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的问:“真没问题吗?”
宋醇说:“你放心好了,这边有我们呢。”
我送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没力气,过了大约几秒,电话那端忽然传来几声老人的咳嗽声,有老人的声音问:“宋醇,是不是清野。”
宋醇大约立马回了一句:“外公是的。”
他说:“把电话给我,我有话跟她说。”
“可是您身体……”
外公说:“没事,给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她说。”
宋醇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将电话给了外公,那端传来了外公苍老又疲惫的声音,他说:“这一次,因为我身体的缘故,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联系,你那边怎么样。”
我说:“我这边很好,您身体真没事吗?”
他说:“没事,还能撑到他死的那天。”
我没有说话。
外公又说:“这次我们消失这么久,有一个原因,关于仙乐阁的事情。”
我说:“您有仙乐阁的消息了?”
外公说:“你的怀疑没有任何错处,这个仙乐阁根本不是平常的艺伎院,里面水深的很,稍微一查,便被那边反弹了回来,并且对我们进行了反查,不过就算是如此,我却从里面发现一个问题,穆镜迟和仙乐阁背后的老板有过接触,并且还和那名舞姬有过联系。”
我略微皱眉问:“什么?”
外公说:“这是据我们的探子回禀,不过进行的很隐秘,没有通过仙乐阁那边,而是私下私会,但次数不多,迄今为止只有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过他们见面的消息。”
我说:“那仙乐阁的老板是谁?”
外公说:“查不出身份,只知道姓许,叫许平洲。”
我说:“您确定吗?”
外公说:“万分确定。”
我说:“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穆镜迟毕竟是个商人,许平洲也是个商人,商人和商人见面,很有可能是一起商量生意呢?至于那名舞姬,金陵城的名人名士都私下邀请过她,品茶论琴。”
外公说:“你说的没有错,原先我也如你这边想,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那许平洲名下只有我仙乐阁那一处产业,你说在金陵城这样的地方,一个毫无背景的人,怎能开这种地方?而且,仙乐阁虽然日进斗金,可没有哪个商人是嫌钱多,不发展副业的,这倒像是他在替别人打理一般。”
我说:“您怀疑他并不是背后真正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