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地下躺着的我,他说:“你姐夫还没带人来,你要不要写封信过去。”
我躺在草堆里问:“霍军长之前可有递信过去。”
他说:“递了,一直没有动静。”他皱了皱眉头,嘶了一声说:“按道理说,他也是该有动静了,难道他还能不顾的死活不来?”
我说:“是军长对我用的手段太温和了。”我这句话一出,他眉头皱得更加深。
我仰起头看向他问:“您认为将我捆在这里,就能让他带人过来换我?你错了,在这样的情况,我的生命不仅没有受到危险,而且还不用受皮肉之苦,在这饿殍遍地的年代,还被您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换做是任何人都不会着急。”
他听出了我话内的意思,不过还是问了句:“你的意思是?”
我说:“把我束在那军旗之上,他来不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他竟然半晌都没有说话,我莫名觉得有丝嘲讽,反问他:“怎么?霍军长不敢?”
这句了话让他瞬间变了脸,他大声说:“老子有什么好不敢的!若不是因为你是个女的,嫩皮细肉不禁冻,老子早就把你挂了上去,还任由你在这营帐里享清福?”
接着他又说:“不过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如你所说的那样,不过如果是这样,你可能会受点苦。”
我说:“既然来了,我不怕白来,军长只管动手便是。”
他听我如此说,便没再犹豫,迅速对身后两个士兵说:“架起来,给我束在那最高的军旗之上。”
两个士兵说了一句:“是。”然后走了上来将我从地下架起,便把我带了出去。
外面天寒地冻,是我想象不到的寒冷,连那两个经历过风霜的士兵,都有些发着抖,他们将我捆在了军旗之下后,然后用绳子将我一点一点拉了上去,他们将我捆在了最高的地方。
那上头的风,比地下的更为喧嚣,我在那头之上,能够感觉到寒风似刀子一般隔着我的双颊以及我身体的某一处,霍长凡在地下走着说:“你好好给老子在上头待着,若是你姐夫不带着老子那两个军师过来,我告诉你。”他指着我:“那你就给老子在这上头待上一辈子。”
接着他派了重兵把守在我周围,又在我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准备了埋伏,等这些都准备好后,大约是外面的风刮得他都冷了,他踹了一脚身边冷得发抖的士兵说:“给老子精神一点。”
接着,他自己打了个寒颤,紧着衣服,迅速入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