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年了?”
穆镜迟说:“今年十八。”
那医生又问:“可有……经人事?”
我不准他回答,立马伸出手去捂他唇,穆镜迟笑了笑,将我手从唇上拿了下来,扣在了怀里说:“上一次月事过后的几天后,初尝人事。”
那医生算了算,对穆镜迟说:“小姐是因为初尝人事引起的月事絮乱,用几服药调理调理即可。”
穆镜迟听后,又问:“无大碍吗?”
医生说:“无大碍的,先生还请放心,只是小姐初尝人事,还请暂时不要太过频繁,小姐发育是比平常人要迟缓,太过猛烈撞击会造成红肿受伤。”
我没想到那医生竟然一本正经的说起了这样的事,当即便用手捂住了耳朵,死命的往穆镜迟怀里埋了进去,他笑着抱住我,良久才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又对一旁的丫鬟说:“送先生出门。”
那丫鬟目不敢斜视的走到医生面前,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医生也不敢多逗留,拿上东西便在丫鬟的引领下离开了房间。
里面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穆镜迟将我下巴抬了起来,便笑着说:“医生都走了,这样埋着不觉得难受吗?”
我没有说话,也不敢看他,想再次埋进去,他吻住了我,温柔的吻住了我,我有些抵抗不了,便任由他吻着,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当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他才放开了我,将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挨在我耳边暗哑着声音说:“真想一口把你给吃了。”接着,他忽然狠狠吻住了耳垂。
我有些敏感的在他怀中缩了缩,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要吻我,我推拒着他说:“你好热。”
穆镜迟忽然停了下来说:“我不是热。我是难受。”不过半晌,他似是无奈的低叹一声说:“倒是忘了,你还不懂这些。”
便将我再次用力拥在怀里,在我额头上吻了两下,闷着声音说:“今天暂且先放过你。”
接着便快速松开了我,揭开帐子,从外面的的衣架上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上,便走了出去,紧接着他去了浴室,我听到了水声。
他一走,我莫名觉得被窝里的温度立马就冷了下来,不过好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终于退散了些,我还有些喘不过气来,穿着气趴在那里,只觉得心烦意乱。
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
之后晚上下楼用餐,我都有些不敢看家里的仆人,而仆人们却像是什么都未发生,依旧如往常一般。做着自己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