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音节都是沙哑的。
周妈哭着问:“小姐觉得怎么样?”
我虚弱的说:“水……水……”
周妈明白,立马拿起一旁的水喂给我,当那冰凉的液体入侵我嗓内后,我才说出完整的第一句话:“他呢?”
周妈说:“先生没再家。”
我垂下了眼眸,过了一会儿,又问:“他有来看过我吗。”
周妈却没有说话,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便不再说话。
周妈见如此,安慰我说:“先生这几天身体也不是很舒服。”她抚摸着我脑袋:“我可怜的小姐呦,您怎就这么倔,先生对您不好吗?您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令他伤心,您不知道,先生昨天都吐血了,您这又是何必呢。”
我闭着眼睛说:“周妈,我不知情。”我哭着说:“我真不知情,可是他不相信我。”
周妈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您,我相信您就是。”
可是她相信我有什么用,没用的,什么都没用。
我和周妈说了一会儿话,我又睡了过去,疲惫极了,全身上下。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房间内有人在咳嗽,我睁开眼一看,他就坐在我身边,穿着单薄,手心一方帕子,捂着唇。
他察觉到我视线,抬头看我,他脸色很苍白,唇更加,隐隐透露着丝黑。
不过很快,他擦拭了下唇角,对我重拾熟悉的笑容问:“醒了?”
我不想理他,只是撇过身背对他。
他也料到,坐在那没有打扰我,我侧躺着,默默流泪,那些热泪无声滑入枕内,布料贴着我皮肤,竟然是如此的冰冷。
这时,王淑仪走了进来,在穆镜迟耳边小声说:“先生,该用药了。”
穆镜迟咳嗽了两声说:“再等等。”
王淑仪便也只能退了退。
紧接着,我身上的棉子被他拉了拉,拉在我下巴位置,他问:“饿不饿?”
我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穆镜迟又闷声咳嗽了两声,王淑仪见状,又走上来说:“先生先用药吧。”
他叹了口气,嗯了一声,便从房间离开了。
之后周妈又走进来,在我身边小声说:“喝点粥吧。”
我动了动眼皮,睁开眼,问周妈:“他还好吗?”
周妈见我问的是穆镜迟的情况,便笑着回:“还算好,今天稳定了点。”
周妈扶着我从床上起来,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