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我只是笑了笑,然后拢了拢衣服说:“你站在外面多久了。”
王淑仪说:“没多久。”
我笑着问:“我亲他,你也知道了?”
王淑仪不语。
我笑得越发大声,然后用手擦拭了一下唇说:“味道不错,他没有推开我,还很温柔。”
王淑仪在我面前永远像个没有生命的石头一般,无论怎么被我刺激,都没有反应。
她淡淡说了句:“小姐,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可她还没走几步,我在她身后说:“谢谢。”
王淑仪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看我。
我这个向来爱恨分明,刚才她在房间那段话明显是为了说给我听的,好让我顺着她的话圆下去,虽然那个谎圆得极其之烂,未必骗得了穆镜迟,不过他未拆穿,就代表他接受了这漏洞百出的说辞。
王淑仪说:“您不用谢我,不过我还是要和您说一句,这样的谎话不过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而已,他之所以不戳破,是因为不想影响您和他之间的关系,希望您适可而止。”
不知何时,我已经缓缓走了她身边,盯着她耳边那串小巧的耳坠看了一会儿,学着穆镜迟的动作,抬手碰了碰她碧绿色的耳坠,笑着称赞:“这耳坠确实不错。”
王淑仪低垂着脑袋没有动,任由我碰着。
我说:“我姐姐以前也有幅一模一样的,不过你带了,竟然比她还要雅致几分,难怪他会碰你。”
还未等王淑仪回答,我已经朝房间走了去,留她一个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