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绫罗前世修来的福分!”凤绫罗很奇怪自己说的这些话,竟然有那么一丝是自己的心里话。
“你拿我跟那群纨绔子弟比,好伤我的心,就罚你晚上多吃一碗饭!”
凤绫罗不禁笑了起来,轻轻地握起粉拳打在了皇甫云的胸口上:“那你可是做了个亏本的买卖!”
“我心甘情愿!”
说完,皇甫云和凤绫罗便相视而笑。
杨府。
这一日,杨福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在自家府中喝起了闷酒,那几个狐朋狗友问他为何闷闷不乐。
杨福便一脸的无奈和气愤:“还不是因为那个未倾隐和一品红麽!”
“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杨兄你还耿耿于怀呢?”
“那种丢人的事又没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当然不懂那种屈辱了!”杨福愤恨的说着,于是在阚雪楼受辱的回忆再一次闪现脑海。
……
“在阚雪楼如此放肆,公子这是没把倾隐放在眼里啊!”
“来人,将他丢出去,再踏进阚雪楼,直接打断他的腿。”
若不是因为未倾隐和一品红,自己怎么会被那个武功高强的男人拧断了手臂,好不容易养好了手臂上的伤,可是当时未倾隐让自己丢脸的画面怎麽都挥之不去。
听完杨福的讲述,他们几个都开始为他打抱不平。
“未倾隐和一品红这两个贱人,一个养小倌的老鸨,一个唱戏的假清高,杨兄真的打算不了了之了?”
“怎么可能,我做梦都想去报仇,我才不会放过那两个贱人呢!”
他们几个开始给杨福支起了招:“杨兄,小弟倒是有个主意!”
“哦?你说说看!”
“一品红住处难找,我们不如先从未倾隐下手,反正她在阚雪楼哪也跑不了。买凶杀人虽然痛快也无声无息,但杀人是大罪,万一被发现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你看,不如……”
第天。
阚雪楼。
刚刚处理完一个小倌和客人之间的纷争,有些疲惫的未倾隐回到房间,顿时那刻意露出的笑容瞬间便被疲倦和冰冷取代。
房间里的冰凉,正如同她此刻的表情。
逢场作戏,强颜欢笑,未倾隐习惯却又厌倦这样的生活。
房间里那常年摆放的凤冠霞帔是未倾隐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如此,恐怕这座阚雪楼,会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
抚摸着冰凉的凤冠霞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