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她一身家数十亿的大老板,能看上我厚着脸皮,吆喝差不多两小时才赚来的这点辛苦钱?
绝壁不能够!
“芷舞姐,您这可就不地道了!”
尽管我不晓得墨芷舞朝我要钱的目的何在,但立即做出防御架势,先开口堵住对方的嘴。
“姐,我现在全部身家就八百块,而且我还没工作,没有经济来源的,对了,雨茗去了上海,估计至少要在那边呆几天,我快穷得吃不上饭了好不好…姐,咱丑话说在前头,这一万块是我辛辛苦苦劳动所得,您可不能打歪主意。”
这番话,我说得义正言辞,同时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墨芷舞还是不死不休和我闹,那好,哥们就算摆出声泪俱下的姿态,也得守住这点生活费…
我猜到墨芷舞很可能在和我开玩笑,但却不明白她干嘛要开这样一个令我心惊胆战的玩笑。
“江潮~~~”
墨芷舞相当不满地喊了一嗓子,“喂,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呢?噢,今晚上就你一个人辛苦了吗?我和燕然没表演啊?燕然赚了门票和茶水钱,你拿走打赏,那我呢?合着我活该白干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和墨芷舞就像两个斗气的孩子,为了万八千开始‘据理力争’,“芷舞姐,您一顿饭都不止万八千吧,你就当晚上出来遛弯消食儿了,咋还跟我一穷人计较?再说了,我这不还给你提供了一个当众表演、充分展示自己艺术天赋的舞台嘛,我还没向你要场地费呢,您可倒好,反过来跟我要钱…姐,咱不带这样的,这几个话儿说的,太见外了不是?”
墨芷舞噗嗤一下笑出声,指着我的鼻子,似乎想骂我两句。
立马,凑上脸,我努着嘴,“姐,反正今天说一千道一万,就算您搧我俩大嘴巴,我也不会给你一分钱报酬的,您啊,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
墨芷舞终于忍不住,伸手从随身的挎包里摸了一把,掏出一堆纸,递给我,“江潮,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啥玩儿啊?”
接过来,我只瞄了一下,顿时傻眼了。
这些纸分明就是我们临时制作的相声表演门票!
一叠子,横七竖八堆在一起,此刻正安安静静躺在墨芷舞手掌心里,如同一种莫大的讽刺。
我…
根本说不出一句话,不晓得这些票怎么会出现在芷舞姐手里?
不是应该被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