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雨茗有些伤感且充满极度质疑的目光,我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岚澜忽然从我身后露出脸,冲雨茗笑笑,说,“茗姐,潮潮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神经呢,非不让我插手帮着洗碗,说厨房的事情他一个人能搞定,这不,还动手夺我手里的盘子呢,连门都磕上了…走,咱们不管他了,让他一个人忙死才好呢!”
从我身边挤过去,岚澜很亲热地牵起雨茗的手,也不管雨茗是否对这个答案满意,强行拉着对方回到客厅。
我叹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
下午的时光过得相对平静,我从厨房出来后,根本不敢和两女中的任何一个单独相处,陪着老爸下了几盘象棋,随后几个人围坐在客厅里,看女排联赛。
“龚翔宇的表现好像不如上个赛季啊,嗯,张常宁也有些起伏,还是新引进的袁心玥稳定,阿拉觉得今年江苏还是夺冠热门。”
我外公家是宁波那边的,因此,老妈的嘉善话里会夹杂一些吴侬软语,听着有点四不像。
岚澜就笑,“阿姨啊,没想到您对女排国手挺了解的哇,是不是经常看女排比赛呢?”
老爸难得接口,“小澜,你阿姨天天没事可干,在家不是打麻将就是看电视,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呢,自从里约奥运会以后啊,你阿姨迷上女排了,尤其喜欢朱婷和闫妮,对女排各个国手的情况了如指掌如数家珍,现在也算是半个体育迷了!”
我想笑,真是没料到,和针头线脑米草油盐打了半辈子交道的老妈竟然也有追体育明星的时候。
对我爸的话有些不屑一顾,老妈伸手戳了对方额头一下,“谁和你一样啊,天天除了备课教书,就是钓鱼看报纸,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小澜、茗儿,你们以后找老公千万不能找你叔叔这样的,就像一根木头似的,要不是你们来家里,他一天都和我说不上十句话呢!”
我们三个都笑起来,岚澜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有些撒娇地抱着我妈的胳膊说,“叔叔挺好的啊,专一、稳重,有大将风度,一看就是一家之主!哪儿像有的人,三天两头净琢磨换女朋友了,都快三十的人,感情也没个稳定下来的意思…”
听出岚澜话里有话,我登时觉得有些奇怪!
按说,我和简约分手岚澜并不知情,甚至连我爸妈也不知道实情,所以老妈刚才才会那么说,让岚澜和雨茗以后找男朋友一定要找个有情趣的人。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