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头抽烟,梁神医和雨茗也没有说话,像是在各自琢磨心事。
我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个病的起因由来是因为什么上面,或者遗传倾向概率是多少这些地方,因为我顾不上。
现在需要我决策的,只有两点:第一,接下来的时间计划安排,什么时候带雨茗一起去天津和京城,求医问诊效果最好。二,梁老爷子说的那个有可能促使其提前发病的外因,包括哪些。
尤其是第二点,只有搞清楚这个症结,我才能够在最大限度内避免让雨茗受到相关方面的刺激,从而降低出现意外的几率。
还有,难道现在不发病,我江潮就可以像鸵鸟躲避危险那样,将头埋进沙堆里,只要看不见敌人就自欺欺人当做危险已经远离?
到了若干年之后,我和雨茗都退休了,正准备焕发第二春,游遍祖国的大好河山,或者帮着儿子女儿带孙子辈,颐养天年,结果,她却要离我远去…我受得了吗?
不行!
绝对不行!
说什么也要在我们都还年轻的时候,将雨茗的病彻底根治,永绝后患!
沉思良久,我问梁立,“老爷子,我有两个问题需要请教。”
“你说。”
“其一,不知道你们几个专家有没有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茗姐的病在什么时间段治疗,效果可能最好?”
“这个…不好说。”
梁立有些无奈,“小江啊,雨茗的病非常罕见,甚至国内有记载的现代医案也只有区区几个例子,并且发病后没有完全治愈的先例!所以我们几个老家伙找不到明晰准确的结论,抱歉了…”
见我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梁立却又说了一句,“小江,虽然没有明确结果,但我从那个医古文孤本上倒是看出一些端倪,先贤医圣是这么解释的:吾以为,此病因病者体虚、阴气盛,阳虚显,久之则脉络虚弱,血象浮夸,乃血亏也,后可致杂质逆流,覆盖通体,属异象也…虽不治,然亦可于调理阴阳,顺气平肝火,疏导脉络,于生命之鼎盛时扭转天干地支,男于弱冠三年,女则二八年华,从而永绝之,或善矣…”
我听着,竖起耳朵在聆听,却根本没有听明白。
雨茗也同样,脸上现出无奈的表情,看来理解能力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梁立捋着自己黑白相间的胡子,冲着我们嘿笑,“小子,这段话你指定听不明白的,我解释一下吧,那个先贤医圣这么解释的:他认为,这个病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病人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