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愿意在时光隧道的轮回里,用尽全身力气去挽回我和简约的爱情,哪怕重新经历这些日子的伤感,哪怕我的心会一次次伤得支离破碎,只要我能找回曾经的爱情,找回我的爱人。
只是…没有,一切都是奢望,是幻想。
我开始苦笑,继而在这些苦笑声中,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我觉得自己这一刻的样子就是一头怪物,从远古穿越到现代的类人猿,傻笑着,又哽咽着,然后从座位上站起来,四处张望一番后,重新坐倒…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我立即掏出来,却不是简约的电话或者短信,是雨茗。
我没有接听,直接挂断,但雨茗却很执着,我挂断了她便打过来,一次次挂断一次次拨通。
终于,我接听,并没有说话,只是粗重地喘着大气。
雨茗的声音伤感且低沉,问我,“潮潮,你联系到简约了吗?你见到她没有?”
“联系了,没见到。”
“那你…你要不要紧啊,你知道简约去了哪里吗?她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南京呢?”
“我…茗姐,你能不能别问了。”我不想对雨茗发脾气,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和简约分手,最主要的原因并不在雨茗身上。
雨茗却很坚持,问我,“行,潮潮,你电话里不想告诉我,我能理解,也许你此刻的心情很不好…这样,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来接你,我们当面说!”
“不用了,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不行,你必须见我!”
雨茗似乎犯了倔脾气,“潮潮,现在并不是你江潮一个人的事儿,是你、我、简约,我们三个人,甚至可能牵扯到其他人的事儿!请你正视现实好吗?请你,我恳请你,尊重自己、尊重我、也尊重简约的选择!”
我默然,良久才道,“我在高铁站,你来吧…”
三十分钟后,我坐上雨茗的宝马车,双目无神,一句话也不想说。
雨茗亲手为我系好安全带,叹口气,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启动车子驶入已经越来越堵塞的上班洪流里。
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为什么我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问雨茗要宝马车的钥匙?
是潜意识不愿意用新女友的车子去找前任吗?
或者,我和雨茗当时都没有想到这个因素?
如果我能够一下楼就开车,而不是和简约打了半天电话后,才反应过来叫出租,说不定我真的能够在最后时刻赶到高铁站,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