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茗在浴室里昏倒,从而身体被我看个精光…
而且只差一个字的两个小区,同样的楼号门栋号门牌号,又会让我触景生情,想到看见简约只穿着的一身真丝睡袍,里面不着寸缕给我开门那一幕…
摧残啊,我真心受不了的。
于是遥遥头,说,“算了茗姐,我随便找个地方混着睡会,就不去你那里了,反正再有四五个小时天也该亮了,我没必要再叨扰你…而且,明天一大早就要去上班,和我这个无业游民不一样,难道你忍心让我独守空床吗?”
雨茗哼了一声,似乎已经对我这样说话产生免疫,又说,“潮潮,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我不希望在你二十七岁的第一天,一个人孤苦伶仃形单影只,我想陪着你一起看第一抹朝阳,听地一声鸟叫。”
我心想,说的还真够诗情画意的,依然推辞道,“那好啊,你现在对我说生日快乐得了,这样,你也占了一个第一次,成为第一个祝福我的人啦!”
说着,我伸出双臂,招呼雨茗,“来,宝宝要抱抱,茗姐,祝福我吧!”
雨茗有些羞,不过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扑进我怀里,娇声说,“潮潮,我很开心,我终于也能成为某一种第一个了,真好,我真的好高兴。”
心中有些感慨,对于雨茗,我实在没办法形容自己的情感。
她如此美丽,高雅,而且从气质上来说,没有任何一个我见过的女人可以比得上雨茗!
几乎所有男人在她面前,都会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我江潮幸运吗?有这样出众的女神垂青,是不是该万分庆幸呢?
又想起自己一次次让雨茗伤心,并且因为简约的缘故,一而再再而三弃雨茗于不顾,心里便升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柔情。
低下头,这一次,我主动寻找雨茗的柔唇,我觉得也许自己是该做出决断了。
尽管几个小时前,我说雨茗有些地方和我有很大分歧,让我难以接受,但芷舞姐不是说了嘛,人无完人,我江潮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枣,又怎能要求雨茗做到尽善尽美呢?
亲吻着她的额头,面颊,耳垂。
我的嘴顺着雨茗光滑如丝的脸向她唇边靠近。
雨茗开始剧烈喘息,仿佛感知到我下一刻会做出怎样的索求,身体甚至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茗姐,茗姐…”
我轻轻互换她的名字。
“嗯,潮潮…我在这里。”
“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