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下将我问住,我和雨茗四目相对,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什么。
最后,我只好道,“茗姐,也许与我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系吧,我家你去过几次的,我没上班的时候,一家人就靠老爸一个人的微薄收入生活,日子其实挺清贫的…但我一直没有在温饱和求学上受过委屈,更没有缺少过爱!茗姐,其实很多时候我也低头了啊,嘿,你忘了我为了能够留在风华绝代工作,是如何拼命工作的?并且,我还巴结你呢,哈哈,是不是这样?其实我也有在某些时候变通服软的。”
雨茗却摇头否认我的话,“潮潮,不是的,你所谓的变通、服软,只是针对那些和你三观不相背离的细节上,没错,你总得面对现实,你也需要一份收入稳定的工作养活自己…但你在遇到大是大非的时候,一方面是违心的迎合,一方面是内心遵从的正义,你却能做到该选择什么,不该选择什么…潮潮,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的就是这一点,你和大多数人太不一样了,也许,在商品经济的大潮里,你就是一个另类!”
我笑了,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茗姐,不,我可不是什么另类,哥们叫江潮,是如假包换的弄潮儿呢!”
我的俏皮话总算稍稍缓解了已经显得相当沉闷的气氛,雨茗皱着眉头不言语,似乎在思索我刚才说的那番话。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墨芷舞的电话。
一接通,芷舞姐就冲我喊,“我说江潮,你几个意思啊?快四十分钟了,你小子人呢?”
“晕死!”
我冲雨茗吐吐舌头,捂着话筒说,“墨总等急了,嘿嘿,咱们光顾着自己说话,把人家撂那不管了!”
雨茗反应过来,捂着嘴轻呼一声,扭头向她那辆宝马车快步走。
我则向墨芷舞连连保证,“芷舞姐,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绝壁人站在你面前。”
墨芷舞哼了一声,说,“你小子,快点吧,赵笠和方磊也来了呢,你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我问,有些不明所以。
“告诉你啊,”墨芷舞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似乎她在向什么地方走,清净些后,芷舞姐又道,“小江,扶摇来了,马上开始表演,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赶得及?”
“谁?扶摇?”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名震金陵的小提琴演奏家啊,你上次见过的,还听过她拉了一曲梁祝呢,哼,我可想起来了,就因为你,我还和老黄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