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倩的话让我顿时无言以对,那晚在陈倩家里,孟婕刚好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方家和她抢老城区拆迁项目,甚至还央求我找方磊疏通。
所以,也许陈倩听到过孟婕这个名字,而大晚上,我和一个女孩子打电话,一打个把小时,不知道个中缘由的情况下,难免会被误认为我们关系很暧昧。
至于雨茗,在苏州我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背着陈倩,她只要稍稍留心就会知道茗姐的存在。
很想辩解我和她们之间关系复杂,说来话长,但最终,我还是挥着手,如同驱赶苍蝇似的,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行了行了,倩姐,您老人家就别为我操闲心了,我的事儿自己会处理的…走,我送你回去!”
陈倩轻轻哼了一声,说,“江潮,话不投机半句多,看来今晚我们没办法好好聊天了,姐也不需要你大发慈悲送我,姐自己能走!”
说着,陈倩又摸了摸我的头发,仿佛我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同时还摇着自己的小脑袋瓜,“江潮,这几天我们就要正式开始培训,我恐怕没工夫和你四处瞎逛了,谢谢你的好意,姐走了啊!”
转身,迈步,潇洒离开。
高挑的身材风姿绰约,如同在夜里盛.开的玉兰花。
目送陈倩远去,我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才突然想起,好像还没和她说那个商业掮客王涵的情况呢。
说了没有?提了一句还是压根没说?
我竟然想不起来!
不禁苦笑,真特么草蛋,这些日子头绪太多,麻烦事不断,我彻底忘记好好和陈倩念叨念叨那个和她有着深仇大恨王涵的事情了…
一个人蹲在路边,我抽了两根烟,蓦然发现自己再一次形单影只。
于是开始胡思乱想,简约、雨茗、岚澜…这些和我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又似乎终归难以走到一起的女人形象,在我脑海中跳来窜去,不胜其烦。
良久,我使劲摇晃了几下脑袋,努力不去想这些烦心事,掏出手机给英婕打电话。
“英婕,我这边完事了,陈倩已经自己回去。”
英婕立即问我,“江潮,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去接你!”
“秦淮商区,我看一下…靠近夫子庙这里有个老杨生煎包,你过来吧,我在门口等你。”
“好,等我十分钟。”
英婕手机还没有挂断,我已经听到那边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似乎英婕一直在汽车里随时待命,等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