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燕然的提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因为我同样没有答案。
心中的疑问却忽然多了起来,肾病、简约、京城、科研、刘道…
总觉得是那么错综复杂。
简约的身体没问题,这一点我可以拍着胸脯肯定!
她们公司每年都会组织员工进行体检,我确信简约以及她的父母都没有这方面的疾病。
那她干嘛要特意向燕然提出这样的请求,而且还要瞒着我?
心开始突突乱跳,总觉得简约可能暗中在谋划某件事,而这件事她从来没有想要告诉我。
燕然盯着我,神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用手中签字笔敲了敲我的手背,问,“江潮,当时我问小约了,她好像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和科研有关…又说既然我没有熟悉的专家那就算了,她自己会想办法的…小江,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吗?小约的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点点头,明白从燕姐这里不会得到更多消息,便说,“燕姐,谢谢你啊,简约没事的,她找你可能的确和那个科研课题有关,您别担心了,没事!”
燕然见状,松了一口气,叹口气说,“小江,你们年轻人做事就是欠考虑,我电话里也说小约了,让她别总是和你闹别扭,毕竟小夫妻感情再好也经不起来来回回折腾,你们这样好一阵坏一阵,感情就疲沓了,慢慢也就产生厌恶情绪…小江,真不是姐嘴碎,为什么人们都说七年之痒?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相处,爱情总归会从炙热变得平淡,彼此之间也就不会像热恋的时候那样珍惜了…唉,好了,多的话姐也不说了,只希望你们俩能够互相珍爱对方,好好相处下去,人这一辈子,不容易啊…”
我黯然,想要告诉燕然我和简约已经没办法再走下去,却终究没有张开口。
沉默几分钟,我想起上次见到燕然的时候,她这里正面临将要被拆迁改造,而且上面还发了文。
按说过了差不多一个来月,若是按照文件上的说法,燕然的茶馆早就该被秦淮管委会拆掉了,怎么可能继续经营呢?
于是便问,“燕姐,上次你不是说管委会要求拆掉这一片区域扩容商圈吗?后来怎么处理的?有没有下文?”
“没有。”
燕然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小江,你还别说,真是好奇怪啊,上次我急得不行,不是连夜叫你来商量嘛,结果提心吊胆了两周,上面又发文了,说扩展商圈的议案暂缓执行,区里和秦淮管委会将对涉及到的商户进行大面积调查,